孙勇:“哦,这个还真不能排除,凶手也不能排除是留校的学生。程小梁是不是和学生结了梁,晚上去约架,然后被杀了?凶手正好就是‘六三专案’的凶手。”
来,难度比较大吧?”
在现场和尸检的时候,除了重的血腥味,我一直闻见一福尔林的味。福尔林是法医用来固定人组织的溶,制很简单,只需要和甲醛,但是一般人不会用到。所以闻见福尔林,我一直觉得是自己的一种幻觉,但是看到胡科长手中的的时候,我知这并不是幻觉。
“以前都是杀完人,碎尸后抛尸,这一次为什么没有任何碎尸的痕迹?”我问。
胡科长的手上,放着一只耳朵,一只被福尔林浸泡过的耳朵。我看了看程小梁尸,两只耳朵俱在,那么,这是谁的耳朵?我的大脑不断转动,回想着方将和孟祥平的尸状况,突然,我灵光一现。
胡科长说:“这样说来,凶手碎尸只是为了方便运尸,杀人碎尸的场所很有可能是室,碎尸行为不是为了引我们的球,剖腹的行为才是挑衅我们的行为。所以这一次,既然是在野外杀人,他就没必要碎尸了。”
一夜之,两次赶到殡仪馆,实属不多见。大家都面凝重,“六三专案”一又多了一起悬案,而且还有个监理被杀案背负在,压力都无比巨大。
“程小梁,男,二十五岁,是龙番大学党委书记的独。”孙勇说,“我们看了他的车,里面很正常,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迹。调取学校大门监控,程是昨晚十一,自己开着车了学校大门的。”
“程小梁?”
“会不会有留校的学生?”我问。
“这个程小梁,为什么半夜三更去学校?”孙勇说,“学校里没有教职工家属区,学生也都放假了。”
“呀!这是什么!”正在检验死者脏的胡科长突然叫了起来。
“车的副驾驶座上有人吗?”我问。“没人。”孙勇说。“那就是说,凶手是潜伏在学校里,和程碰面后杀死了他?”我说。“不一定。”孙勇说,“奥迪TT是双门四座车,后面藏了两座,如果凶手刻意躲在后面的座位上,监控里是看不到的。”“那他逃离,会有监控吧?”我问。孙勇摇摇,说:“大学的小门多得很,车只能从东南西北四个门,但是人要去,走小门,是没监控的。”“不意外,又是药致中毒后,手割颈的。”林涛指了指尸旁边的地面。草地上有大量溅状血迹,尸颈的创错综复杂,看来死者是在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被割破了颈动脉。“会不会是‘六三专案’的凶手的呢?”我自言自语。“从这个现场看,是杀人案第一现场无疑,我们赶紧再去殡仪馆吧。”胡科长说。惨烈的现场,已经让我的睡意全无,我小心地把尸和脏装裹尸袋,看着殡仪馆工作人员把尸拉上车后,脱了手套,坐了车里。
我脱手套,拿解剖室里存档的尸解剖档案,翻了翻,说:“我没记错,我们发现第一尸,也就是方将的尸的时候,检验时就发
“我们现在觉得死者就是在这里被杀害的。”孙勇指了指小树林外的奥迪TT,说,“那一辆就是死者程小梁的车。车上有行驶证和驾驶证,我看了照片,就是死者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