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林涛说,“我在洗澡呢!”
我一边刷牙,一边混不清地说:“尸运了几公里,当然会有交通工啊。”
“我也要去现场一趟。昨晚我想到,扔到井里的麦秆那么多,可麦秆堆和井之间还有几十米呢,一个人没法抱走那么多麦秆,所以肯定有交通工……对了,你发现什么了?”林涛继续往上抹沐浴。
“你说,那个黑塑料袋上,为啥要戳孔?”我问。
“在路上装了石?”黄支队长说,“有石的地方是死者家以北三百米,你是说凶手家应该住在石堆的北边?”
我说:“都是男人,怕个屁,没人看你的玉!别搁我这儿装纯,我要赶紧洗漱好了,赶去专案组!”
虽然这样说,但是被解立文一闹,我顿时觉十分沮丧。默默地回到宾馆,打开电脑,开始从梳理本案现场、尸检的照片。
我被梦惊醒了,一看已经快到八。我一骨碌爬起床,到卫生间洗漱。比我早起的林涛,正在洗澡。
“难倒是不难,”黄支队长说,“可是我们一儿证据都没有,即便
我拍了拍大宝的肩膀,说:“别灰心。这个案件条件不错,我们要有信心!”
“凶手最近去镇上买了豆腐。”我说,“那是装豆腐的袋。凶手当时也不会想那么多,随手拿了一个质量好的袋就用上了。而且,你别忘了,解立军是不饭的,那么他家里就不应该有袋。所以凶手的准备工作很有可能是在自己家里的,准备了袋、绳、交通工,又在路上装了石。”
4
对!装豆腐的!
我好像梦见了自己小时候,爷爷牵着我的小手,去市场买菜。我最吃爷爷的麻婆豆腐了,于是我吵闹着要吃豆腐。爷爷带着我来到豆腐摊面前,要了一份豆腐。老板拿一个黑塑料袋,在池里一捞,一块豆腐就了塑料袋。等塑料袋拎面的时候,袋里的全从袋上的小孔里了来。
“那你说是什么况?”
“看来是我错了。”大宝垂丧气。
,我就不走!”
林涛说:“不知,难是凶手笨到以为袋里了,就会浮起来?”
“很有可能。”我说,“凶手和死者是熟人,很有可能有仇,最近去镇里买过豆腐,家住在死者家附近,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在北边,材瘦小,力气不大,会驾驶交通工,拥有交通工。这么多条件,我觉得你们在小村里找一个符合条件的,不难吧?”
“你先去看现场。”我哈哈笑,“我在专案组等你。你卖关,我也卖,而且我这个发现,是我爷爷托梦告诉我的。”
“嘿嘿,我这儿有绝活儿,现在不告诉你。”林涛卖了个关,“我一会儿去现场一趟,然后拿着证据回来告诉你。对了,你说嘛,你发现什么了?”
看了几圈照片,还是那个黑的塑料袋最能引起我的注意,总觉得这样的袋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我重重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很快就了梦乡。
我摇摇说:“凶手不是刻意戳的。从整个作案过程来说,凶手还是比较紧张的,尤其是扔井里还要去取麦秆填井,说明他的思维也有儿乱。这个况,人一般不会想着去给袋戳什么孔,又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