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方香玉反映,丁市长从此再没有向她提
小时工叫方香玉,二十一岁,中文化,住在乡,相貌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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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香玉知丁市长打光棍打了大半辈,在半年前,趁着丁市长招商请客酒醉归来后,百般勾引。丁市长一时血上,和她翻云覆雨了一夜。
包秘书长没接过刑侦工作,对我说的这个论据思考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会是什么?不是说了门窗完好吗?犯罪分是怎么现场的?”
曲线在理化检测设备的显示屏上不断扭动,林涛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说:“还真是个狗鼻,真的是酒。”大宝挠了挠,说:“嘿嘿,那个……蒙对了。”“酒?”我皱起眉,“怎么会有酒?你取样的时候都取了哪些?”
“可是这房的钥匙,只有丁市长有啊。”包秘书长转脸一想,说,“不对,那个小时工也有一把。”
“尸那么臭,早把酒香味给盖了。”大宝唯一的病就是嗜酒。“所以也就你这个酒坛能闻得来啦。”我笑着说,“不过现场没有发现盛酒的容,说明容应该是被凶手带离了现场。”“为什么现场会有这么大片酒的痕迹?”林涛话。“凶手和死者熟识,来和他拼酒来着。”大宝一副异想天开状,“喝着喝着,就吵起来了,于是凶手杀了人。”没人理他。“说过了,我们认为死者和凶手不熟识。”我说,“凶手应该是事先藏匿在家中,伺机动手的。”“那酒从哪里来?”林涛问。“秦科长,”一名侦查员跑了实验室,“小时工那边问问题了,嫌疑人也逮回来了。”
“取样不会有问题,而且多个取样都来了同样的图谱。”林涛说,“基本可以肯定,从尸边一直到床边的颜改变,是因为之前有酒浸,燥后留的痕迹。”
沉默了一会儿,林涛接着说:“还有,整个覆盖尸的巾被都有被酒浸的痕迹。”“这么多酒?”我说,“可是我们现场的时候没有闻到酒的味啊。”
第二天,方香玉变了脸,提两个条件。如果想要不被告发,一是不准辞退她,要一直保持雇佣关系;二是每个月要增加一倍的雇佣金。当然,这两个条件有个附属权利,就是丁市长可以随时向她提要求,每晚一千块。
我和林涛、大宝来到了青乡市公安局理化实验室。这是我们省第一家通过国家实验室认可的实验室,人才济济、设备良。我准备陪林涛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对床单、巾被上的可疑斑迹行化验,这毕竟是我们这次复勘现场唯一的发现。对于小时工的调查,我相信侦查门会在几个小时就有结论,对付一个女孩,太容易了。
第七章纸面青尸(3)
我微微笑了笑,说:“查吧。”
作案。因为无论多么熟悉的人,丁市长也不可能半夜三更带着好几个男人到自己的卧室,而且还穿着汗衫短。而且丁市长是来挂职的,不是本地人。”
“有钥匙。”我和林涛异同声。
方香玉母亲去世,她回乡老家办了后事,守了七,刚回到丁市长家,就被腐败尸的气味给惊呆了,还没缓过神来,又被几个便衣给“请”到公安局。惊吓、疲倦加之侦查员的磨泡,方香玉没到两个小时,就说了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