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秦七月显然不是前几日那个,他不但没有反省,反而变本加厉。
他们都是明白人。阿罗也知她这样的话,会让燕召什么样的判断。但看着迟迟才明白过来、一时间整张脸都亮起来的秦七月,她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哈哈哈!”燕飞卿忽然爆大笑声。这场面未免太过稽,他笑得肚都快疼了。
当天,从早到晚,秦七月瞅了无数个机会想溜到阿罗房里,想问个清楚,兼亲一番,无奈燕召回来了就是事多,阿白又和他寸步不离。结果自然是苦了慕容白,秦七月不停地问:“阿白,你说她那是啥意思?”“阿白,你说她当着燕
“我知了。”
场面一时凝滞住。
她只有把目光移回到秦七月上,后者也正在看着她,神复杂,阿罗竟看不那是什么。但她知,那神很认真。秦七月每一次看她的神,似乎都很认真。她想起那日秦七月在茶室里,也是这样认真地看着她,认真地问她:“我这样,不好吗?”“我这样,你不喜吗?”
燕召很快反应过来,淡淡瞥了她一,神复杂而深沉。
燕飞卿拍额,然后用大掌盖住脸,掩住偷笑。慕容白面无表,也不知在想什么。燕召则把目光转到阿罗上。阿罗自然是尴尬和困窘,但也不知要说什么。――自从秦七月那日低低地问,“我这样,你不喜吗”,搅乱了她的思绪以后,她现在似乎再也不能脱就斥“你胡说什么”了。
于是她把目光转回到燕召上,看着燕召冷凝的表,扁扁嘴,同样面无表地说:“不要看我。”垂眸,“――我不过是个妇人家。你们说了算。”
――她这叫什么话?
作者有话要说:略有小改动。
剩两个人,燕召和秦七月,都有呆愣住了。
就连一旁始终要保持冷静的慕容白,此刻也终于忍不住嘴角上扬。
因此,燕飞卿等人就注意到,自燕召现后,秦七月好像忽然站得直多了,嗓门也大多了。以前那个不知死活的秦七月,忽然又回来了。
――凭什么燕召可以着腰板抬着,目中无人地俯看整个那帮孙,他秦七月就要畏畏缩缩窝儿样?
“老不你们。你也好,皇帝小也好。老只有两个条件!”他一指阿罗,“一个是不准动我虎骑兄弟,谁动老跟谁拼命!一个是你老婆我要带走――就这两样!谁给我这两样,我就投靠谁。没别的好说!”
当时她不知该怎么回答,那个秦七月让她觉得陌生而疑惑,但现在看到这个秦七月,她忽然间明白:那时候,她其实应该摇说“不”的。
第二十章冲突
他秦七月哪里比燕召差了?燕召是英雄,他秦七月就不是英雄么?
但愿你,莫负我。
她后悔了。
阿罗把若有所思的目光,转移到燕召脸上。燕召依然是面无表,对于秦七月的抗议毫不理会。依然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样,不怒自威。――倘她是秦七月,这时候恐怕也要反省,自己先前的莽撞,究竟给燕召带来多少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