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待他张说话,那厢秦七月已然站起来,大喝一声:“那等他回来再说。阿白,黑,咱们走。”
――到这份上,此事本应是皆大喜。谁知隔了两天,双方一起讨论招安后的细节时,况又发生了变化。
当诸人转移帅府,不表。
燕飞卿“哦”了一声,随意:“那不过是军中一个参赞,平时弹琴笛,写诗作画,文雅人罢了。”
他虽然厌烦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但现在才发现,面对脑太过简单的人,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心里早将秦七月骂了个狗血淋,表面上却还恭谦客气的很。一旁的慕容白看了,虽然觉得好笑,却也依然佩服的紧。
若是在安国将军燕召手,他也无话可说。可这燕飞卿连他也打不过,叫他秦七月如何能服?
胤朝“玉连别骑”――如何?这名可足够动人了吧?他亲看着秦七月的神一亮。于是缓缓的、略带得意地继续诱惑:不纳正规燕军,享有特殊待遇,当然,也需要执行特殊任务。总之,是“玉连别骑”,只是暂寄于燕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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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军治军严明,这是天皆知的事。纵然急需金银寨八十好手的加,他燕飞卿也不能置军纪于无地。但没有关系,兵来将挡,来土淹。不用请示燕将军,他也知给金银寨安排别的名目。
第一次,他们的理由竟然是不能没有女人和酒。――好吧,这对他燕飞卿来说,不算什么很难的问题。
“什么?要老听你的?”秦七月愤然站起来,骂,“呸!办不到。叫你们家燕召来说话!”
燕飞卿的脸,居然还能笑得来:“秦寨主,燕元帅此刻正在胤朝边界,追击北武军。在虽然只是三品武官,却得了元帅吩咐,这幽城的事儿,在皆可便宜从事。秦寨主若是不服在,自然也可耐心等得燕元帅回令。”
哪里见他的踪影?于是又向燕飞卿问起。
却见金银寨那虬须老大秦七月,兴奋喝:“好!不过我们要叫玉连虎骑。”他心盘算着,虎骑可是要比燕听起来多了。于是自觉占了个便宜,得意之,溢于言表。
搅和了两天,金银寨最终还是拒绝招安。
三天后。燕飞卿看着对面三人,痛不已。
那燕飞卿暗自好笑,却表面迎合,:“这也甚好,我可以和燕将军申请。待他上报朝廷之后,即可领旨封号。”
他们三个转就走,这般任无礼,倒真让燕飞卿措手不及。心里一把火起,直想叫兵士们拿了弓箭,阻挡来。但随即又想到毕竟是要依仗金银寨在边关的势力,若两败俱伤,总不是
慕容白顺从地站起来,也不去看黑哥暗自叫苦的模样。他本来就不甚希望被招安,索由得秦七月胡来。且这燕军的临时府司虽然看守严密,但毕竟比不得军营般有重兵把守。区区上百号兵,又分散四,倒确实拦不住金银寨的三个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