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发模糊不清地声响,双布满血丝,嘴角淌着唾,把纱的褪到膝盖。跟纯洁的脸孔不相衬,密的杂草在湿的溪谷中茂盛地生长,完全不像是生过小孩,可的粉红,鲜,阴唇害羞地闭着,丽的蜜整个暴在前。
“啊~啊~啊!”纱无意识地喊。
“从后面雅的夫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
(老公,原谅我,我是被的……)
中村大笑着,推挤着封闭的蜜,把肉棒用力了去。
跟想像中的滋味完全不同,中村的肉棒挤开狭窄的花径,彷佛要被撑开了,大的棍紧紧箍住,不断摩着肉上的肉,产生一酸麻的刺激。
“啊~啊,太棒了,夫人的阴好像少女一样紧。”
中村忘地着秘唇,着甜的花蜜,在巧妙地攻击,肉不停痉挛,淫汁像是泉一样,顺着中村嘴角向。中村朝着隐藏在深的花用力探去。
丈夫的肉棒觉只像是手指,以前的本像是游戏一样。
女被面朝反了过来,中村扶起纱丰满的屁,轻轻地搓着,手指陷柔的肉丘里,烈的反弹力几乎要震开手指。用力分开紧合的屁,蜜与门并列,稠的蜜汁泛滥,大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指沾着香甜的淫汁,涂抹在粉红淫肉上,湿黏淫糜的状态,是梦中才有的景。
(要去了吗?这种大小与长度……)
纱摇晃着纤腰,大声,电击般刺激从肉开始扩散,直到全,慢慢遗忘了羞耻,脑里昏昏沉沉的,什么都分不清了。
分着透明的黏,爬满青筋,可怖的凶缓缓近。着的花唇,轻轻摩着,男的度超过手指、,那种成熟人妻久违的,让纱不由自主地颤抖,泪花满脸庞。
“夫人现在是母狗了!”中村解开早被肉棒撑起的短,丑恶的肉棒,大笑:“让我来贱的母狗吧!”
经完全混乱了,看样是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不,虽然还没有被,被男人玩宝贵的,对纱来说,跟失贞相同。虽然是被野兽迫的,但是,不能原谅的是自己淫乱的居然产生反应。
(我是淫妇吗?为什么会觉舒服,不,我怎么那么贱?)
“什么?要我去,夫人还真是淫,不过夫人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绝。”
“不要啊,求求你,快……去。”
纱不敢再继续想了,未知的恐惧,让她开始发抖。
(好,好,老公救我!)
手指隔着薄布,摩搓着肉,湿的渍越来越大,几乎整件都湿透了,丽的花唇紧贴着,好的形状完全展在中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