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在这个笑容的注视逐渐变得心虚和没底气了,“别、别的不说,侵犯未成年无论是在稻妻还是须弥可是重罪,你跑不了的!”
呜!他总是这样轻易的就被对方带动绪,显得一也不冷静沉着,像个初社会的小一样。
鹿野院平藏半开玩笑地故作轻松:“噢?我要是说想回去,你就放我走?”
“哦~?”法希尔拉长了一个音调,笑而不语看着他。
大大小小一件一件数落来,倒是给法希尔安了不少罪名,有的甚至法希尔都没听说过,让他不免以为是在胡扯。
“……林林总总就判你个终监禁吧。”鹿野院平藏狡黠一笑,“我来执行!”
“咳,嗯!”也算是为了岔开话题,鹿野院平藏好奇地问:“你刚才和旅行者在聊什么呢?”
“你那那么小,又紧,稍微就血,也就是最近才……唔。”
“你——厚颜无耻!”
说到后面,鹿野院平藏又直了腰板,一脸得意。
鹿野院平藏眨了眨,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法希尔的问题,而是摆一副纯洁无害的模样问:“说起来,项圈,不再给我上了吗?”
“不多一岂不亏了。”
“嗯。”
哇,好一个陈述句,而且说得都是事实让人没法反驳。鹿野院平藏觉自己对这家伙的厚脸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啪!哐!
“没有那个必要了。”脖上的印记已经几乎淡的看不了,起初只是单纯想要束缚住让他乖乖就范的,到来让他自己会到了后悔的滋味。法希尔伸手摸了摸,“我想我应该给你套上了更加牢固的项圈。”
这机械生命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他都不脸红吗!
可能是法希尔回答的过于脆,鹿野院平藏都愣住了。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同时一火红的影嗖的冲了去,速度快的只来得及看到那染红的耳垂。
门被大力拉开,又猛地合上发一声巨响。
“呜哇!你说这些话都不害臊吗。”鹿野院平藏到脸颊发,心的也很快,再加上法希尔看他的神很认真,让他都觉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有些飘飘然了。
鹿野院平藏一脸不信,他侦探的应在哔哔作响,不过法希尔没有给他追问的机会,反而一句话把他给问住了。
“才、才没有!”
鹿野院平藏顿时像一只炸的猫一般窜起来,三两步与法希尔拉开距离保持警惕,背靠着门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姿态,还不忘了嘴唇亮晶晶的渍。
调、调教?!
鹿野院平藏清了清嗓,“证人呢?”
法希尔不以为意地耸肩,“这的确是我的失误,不过倒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把你调教成我喜的样。”
“你想回稻妻吗?”
法希尔倒是双臂环抱,上打量他的视线骨又火辣,不急不慢地说:“现如今只靠乳就能了吧。”
好嘛。
“没什么,就说了说以前的事。”
“未成年啊……”法希尔忽然一把拉住他拽怀里,用并不是温柔的力咬住那能说会的小嘴,尖蛮横地挑开唇齿,吻的鹿野院平藏发麻,最后倒在法希尔怀里大气。
法希尔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害臊,我们不是过更令人害臊的事了吗。”
“你别误会,以前只是不想你耽误赚钱的时间罢了。”法希尔拍了拍他的翘,“你不会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吧?”
“……总之。”脆直接当没听见,鹿野院平藏自顾自地开始了接回了最初的话题,“我当然要回去,不过你得跟我一起。”鹿野院平藏了一个扣手铐的动作,笑的倒是甜,“我想想,私闯天领奉行的办公室,侵犯未成年……”
法希尔挑眉,“你想逮捕我?可别忘了,那些都是你‘自愿’的。”
有诈吧?绝对有诈!
鹿野院平藏红着脸捂住了那张嘴,“不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