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和你一比，什么都没有，我除了芭什么都没有，失去了舞蹈，又能什么？而我为了舞蹈牺牲的东西，也更多。再者，舞者的生命短暂，一旦我不能再舞，我甚至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可你不一样，你什么都有。你还有你溺你的哥哥，而我只有严厉的养母。”

我闭了闭，我没有继续说去。没有说，过去在巴黎，每当尹厉来看望尹萱时候，当尹厉温柔低语地关照尹萱注意，为她买来她想要的一切，亲昵地摸摸她的，这样的每一次，我都嫉妒，嫉妒得快要疯了。

看到她每次也穿着单薄，不知何种心里，我反而觉得有安。我不是一个人。

那是一年的秋天，气候变得太快,一场秋雨过后就骤然降温。我的母亲因为友人的邀请去了德国，整个巴黎便只有我形单影只的一人。

在镜里和自己对视。经过这一场打击，我对芭和生活都突然没了指望。也不敢再相信别人。我现在胖得像个臃的孕妇。”然后她终于抬看了我，“我在想，如果你持来十天，我就开门。今天是第十天。”

走尹萱的房之后才让我更震惊。那已经无法用人类居住的房间来形容了。到是脏衣服和垃圾，桌上是方便面和薯片的罐。她用这些垃圾把自己的材都糟蹋了。

“我也嫉妒你。”我抬看天花板，但终于还说了来。

然而这一切很快被打破了。一天的午后，她便拥有了价值不菲的厚大衣。那是我第一次知她很有钱，并且有个她的哥哥。

“我也嫉妒你，一直嫉妒你。从最开始遇到你开始。比你嫉妒我更早。”这一段回忆是我一直不想扒开来的，我很难接受，自己曾经就存了那样的心思，这些剖白让我难堪，我低，“我比你注意我更早的注意到你。你那时候甚至不认识我。我看到你穿着漂亮的礼服去参加沙龙或者舞会，看你拼命地加长时间练舞。我都嫉妒。你比我开心，你不像我，是被迫去舞的，你有钱有家世，你即使不舞，人生也有无数种选择，你毫无后顾之忧，所以你才是真正着芭才能选择这样孤独和痛苦的职业的。”

我其实记得和尹厉的第一次见面。在墨西哥行之后,我已经记起来了，只是我不想说。

“我怀疑现在都穿不上以前的舞鞋了。”她坐到沙发上，又开了一袋薯片，“所以我不会去参加你的专场。你尽可以嘲笑我。”

“我从来没你优秀，也没你幸运，只有我仰视你羡慕你的份。我或许本不适合芭，放弃也是对的。”

我突然不忍心。我和尹萱再多过节，她从职业上讲都是个认真的芭舞者，并且比我对芭付更多，也更尽心。

那时候在舞团里几乎是全封闭的训练,我甚至没法去买厚实的衣服，其余的女孩都有亲友送来温的外套，只有我和尹萱没有。她算是独自国追求芭艺术的，在巴黎并没有亲人。

尹萱没听清一般地疑惑抬看我。我便狠心再重复了一遍。

42、第三十九章

“尹萱么,她自尹氏，哥哥就是尹厉。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