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破了这条定律。”吴可用不能置信的光看我,“你甚至仿佛不需要时间的孕育,好像那些动作是你与生俱来的天分,你只是在摸索着重新拿回来。”这是她第一次正面肯定我,“还有半个月就是阶班的季度汇报演,你愿意的话可以一起当个陪衬的群舞。明天可以开始一起练习那支舞。演可以请朋友家人来看。你学起来这么快,他们会为你到骄傲的。”
然而当晚我便收到了比舞蹈步更大的惊喜。我在租住的房门遇到了Frank。他地冲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Alicia,我要完成我们的纪录片。”他看到我手上新买的舞鞋,满脸都是期待,“我知你重新舞了,我过去遇到你时你便已经小有所成了。这次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终于可以从拍摄一个舞者为舞蹈付的艰辛了。”然后他从包里拿一堆影碟。
“这是法国各个舞团私藏的教学录像,还有知名舞者的演片段。以后你要什么资料就和我说,我一定帮你搞定。还有一个好消息。”Frank得意洋洋。
而自从开始了足尖鞋的锻炼,我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我僵的在不断的磨合锻炼里,仿佛加了机油,经历了缓慢的启动之后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开始运作。
我的动作比这里所有人都准,就像确计算过一样。
我只是独自舞。而我仿佛有一种错觉,我这样孤独地了仿佛有一个世纪。过去,现在,将来,都在独自舞。
如今我仅仅练习基础,一周也要坏2双舞鞋,这样的消耗实在太大了。Frank的现简直是太恰到好。
“买断我录像版权的赞助商希望你用最好的鞋效果。不然他会不满意的。”在Frank的促,我第二天便狠了心去定制了一双缎面鞋,同时也答应了吴可的汇报演。
可惊喜却不断发生。我在芭基础上表现的愚钝,然而突破了漫长的基础功,我的步让所有人惊吓。
这个消息确实让我也狂喜。
我笑了笑,目送吴可离开。演势必要买演服装,又是一笔钱。而我又哪里有亲友可以邀请呢?
那天回家脚趾上便起了泡,指甲也劈开了一个,鲜血淋漓。
“我这次的拍摄拿到了全程赞助,你再也不用买手里那样糟糕的舞鞋了!你要买最贵最好的!”
看看哪个脚趾伤了或者受挤压最严重,那以后你就用胶布把它们包起来,还可以据脚上受伤的状况选择脚趾垫片或者凝胶,绷带。总是要受伤之后才能知自己的弱和如何保护它们。”
芭是需要养护的艺术。想要成为的舞者,那么我必须有一双如我脚第二层肤一般契合的舞鞋,必须好好保护自己的脚。现在还可以照尺码买市面上的舞鞋自己调整,但越是往后,越是想要突破,便需要定制级缎面舞鞋,那比布面舞鞋贵了不知多少。
把每个动作都到位,那才是芭的髓。每一个舞步,都要致细腻,芭是在诠释优雅,而优雅需要时间和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