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男人将蜡烛灭,带有侵略的目光就像刚才落到他手心的蜡油一样落到他的脸上,仿佛真的有温度,萩原研二被“”得一抖,浑都起来了。
“锁骨吧。”萩原研二赶紧说,“我还不想验蜜蜡脱。”
久川清一愣,“蜜蜡脱?”
久川清缓缓将整个全去,才慢吞吞地回答青年的问题,“不是哦,研二酱想怎么动都可
深红的玫瑰燃,火光轻轻摇曳,闪着危险的光芒,被放在了他的锁骨上。
“不,这次只是为了让你放松。”
萩原研二:“啊?”
“嘶——”
久川清单手环住青年的腰,一边加深了这个吻,一边用另一只手去解青年的上衣纽扣。
“啧,行行行,看来次我在各个角落都上。”
“……低温蜡烛。”萩原研二望着那沿着男人手臂的蜡油,喃喃。
“……”
……所以这算哪门的放松啊?
“我自己来。”
鬼知久川清发现他竟然忘记在沙发周围放的时候有多懊悔,但幸好他还可以补救。
萩原研二摇摇,他倒是不担心自己被伤,只是对火源本能的畏惧让他有紧张。
久川清拒绝得太脆,反倒是让萩原研二心里有小失落。
“觉有危险。”萩原研二受着近在咫尺的温度,慨。
“不兴了?”听着青年变得重的声音,他又加上一手指。
久川清揽着不不愿的青年,动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向他的。萩原研二也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不太兴,轻轻哼了一声。
“呼……快,别说废话了。”
久川清垂睛看着他,“害怕吗?”
“这是为了让你放松……双层义上的。”久川清没有反驳,面不改地应了来,并且提议:“要先试一温度吗?”
蜡烛倾斜,暗红像血一样的蜡油到男人手心,而男人一反应都没有。
玫瑰蜡烛和打火机都在手边,他拍了拍萩原研二的大,让他先往前来一,然后了一个枕在他的腰面,让他靠着枕。
他拽住男人肩的衣服,起吻了上去。
“喂喂喂!明明是你忘记在这里放!”
见青年悄悄松气,久川清不由弯起嘴角,他故意问:“扩张了吗?”
久川清把他的手往的方向拉了拉,然后蜡烛从倾斜,一边将蜡油从滴到萩原研二的手心,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看到青年默默合拢了,久川清瞬间就懂了,他有些哭笑不得,拉着他手,在他的嘴角了几,“哈哈哈,知了,知了,不会让你那没几的变得更少的。”
“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走过去的路上他随手从客厅拎过来一个椅,在青年“这又是什么玩法”的困惑,他从盒里拿一个更加大的蜡烛,最后在青年“不会吧”的震惊里,将蜡烛放在椅上燃。
随即他笑了,“坏真多啊,久川先生。”
“扩张?”换气的时候,他空问了一句。
半长发青年,将把玩已久的玫瑰花放到比较平坦的小腹上,空手,手心朝上。
两人对视一,默契地暂时分开。
“或者锁骨上?”
被突然开,萩原研二像以往那样,抖了一,却忘记了锁骨上的玫瑰蜡烛,玫瑰花轻轻一颤,化的蜡就从花心。蜡呈深红,就像粘稠的鲜血,过膛,然后从侧没看不到的地方。
久川清倒了一在手心,朝着只穿了一件没有扣上的衬衫的青年伸蠢蠢动的手。
“哼,等会把那个玫瑰花放在你的小腹上怎么样?”
除了一开始本能的瑟缩,萩原研二并没有表现抗拒的态度,也没有躲开,相反他对此很有兴趣,甚至主动提意见,“怎么玩呢?让我想想……要不要蒙上我的睛,看不见的话,会更刺激的吧。”
“太突然了啊!”萩原研二喊,“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不要乱动,才把玫瑰花放到我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