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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小阵平啊……萩原研二尴尬地挠挠脸,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我知了,知了。”
“联谊?”萩原阿姨眯起了睛,“什么联谊?”
“而且新的一年,你的愿望会实现一分,结婚也会比较顺利。”这么看来,恋人应该不是旁边那个男人吧,“至于其他的,请不要在乎吧。”不然会有人要受罪喽~咳咳,不能幸灾乐祸,咳咳。
听完僧人的解签,久川清默默在心中的记事本里填了几条待办,他拉了拉发愣的萩原研二,提醒他交签。
这有什么不行?这怎么不行呢?他辛辛苦苦摁死某个老东西,不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和研二在一起吗?拍张照片而已,有什么不行?
都提到结婚了啊……萩原研二和久川清对视一,有些震惊,又有些喜。
久川清僵地站在萩原研二的左边,再次被他揽着右胳膊,一时半会不知该摆什么样的表。
不是因为相机有问题,而是因为拍照的这一家都不怎么合。
于是这张照片便被扔了回收站。
这是“战场”啊……听见萩原叔叔“警告”这是最后一张的久川清深沉地想。
于是一张两张,三张四张,照片奇形怪状,大家却都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僧人换了个签,他看到签文的那一刻,神再次变得怪异,不会他们两个真的是一对吧?
“好吧。”萩原阿姨笑着说,“记得照顾好自己,到家回个消息。还有,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平时动作要收敛一,不要和以前一样啦。”
“好,趁时间早,走吧。”萩原阿姨不舍地收回了手,后退到萩原叔叔的边,向他们挥手,
……然后他就被狠狠打脸了。
以前也不是没这么过,他可熟练了。
僧人看着那两个男人手拉着手离开,他摇了摇,慨:“太可怕了……”
照片里,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而他们还可以继续拍无数张照片,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
第二个动手的萩原千速,刚开始她还因为久川清的存在,稍微矜持了一,然而有了第一个人开始动手,她也无所顾忌起来,没有吃到炖肉之仇让她对爸爸伸了恶手。
久川清咳了一声,帮恋人解围说:“伯母伯父,那我们走了?”
“我说的是让你和阵平平时相的时候收敛一,和联谊有什么关系?”
萩原研二不适地侧过,别扭地说:“不了,我有事,久川先生也有其他工作要呢。”
“你的事业会遇到困难,但很快就会解决,不过请务必保护好自己,不然会给他人带来灾祸。”好奇怪的签,“你的愿望会实现,但有些会实现得很晚,旅行和结婚也都会有好的结果。”
他又看了一久川清,大脑飞快地组织胡说八、哦不对,是委婉的语言。
哪有现在提起这件事的!久川先生还坐在旁边呢!
“放心。”他小声对萩原研二说,“不会对我有影响的。”
“不再住几天了吗?”萩原阿姨手伸车窗,恋恋不舍地摸摸儿的脑袋。
至于前面那个什么困难,他们才不信。
萩原千速昨天也离开了,不过她离家近,有时间都会回家,而萩原研二在东京,虽然也不是非常远,但像他这种机动队的警察,平日里很少有时间回家。
于是他们五个便来到了庭院。
先动手的萩原研二,他试图重复上次的动作,在他妈妈的后比了一个兔耳朵。然而萩原阿姨这次学了,无论如何都要在拍完后,自己检查一照片……
萩原研二一怔,然后瞪大睛,崩溃地喊:“妈妈!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联谊了好吗!”
最后一张照片,就真的是最后一张,大家没有再搞怪。照片里的大家都笑得很开心,而这张照片洗来后,就被换相框,挂在了楼梯间的墙上。
“此签的……义比较复杂。”他慢吞吞地说,“大概意思是,你这一年会遇见很大的机会,倘若想抓住它,则需要心之人的帮助……”心之人?不会是旁边这个男人吧?
从寺庙回来后,乐呵呵的萩原叔叔摆着借来的相机说:“我们家一般隔一年照一次全家福,今年正好轮到了,小清也一起来吧。”
然后是萩原研二的悄悄话,“久川先生可以留照片吗?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如果不行我跟爸爸说一声算了……”
在萩原研二的假期还剩几天的时候,他们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了。
今日天气不错,光线很足,适合拍照。久川清觉得应该能很快拍好照片,毕竟一张照片能花多少时间呢?
萩原家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