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腹。
“觉到了吗?松田前辈。”
觉到腹肌吗?不对,那是什么?
“我在松田前辈哦!”
那是什么?
松田阵平迷茫又害怕,他被握住放在腹的手,觉到了腹被一次次的一个圆的凸起,“那是什么?”
久川平咬住他肩胛骨的肉,糊不清地说:“是我的哦,第一次得这么深,好神奇啊。”
松田阵平不觉得神奇,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钉死在这里了。
面前是冰冷的玻璃,后是温的肉,薄薄一层衣本挡不住玻璃透过来的凉意,他想往后躲,却让那玩意得更深了。咙里已经在冒酸了,如果不是那莫名其妙涌上来的自尊心,他现在应该已经哭着闹着要离开了。
糟糕,睛怎么开始酸啊……
“不舒服吗?松田前辈。”
久川平用力咬住他后背的肌肉,在尝到血腥味的同时,在了最深的地方。
……很舒服,但也很难受,要坏掉了吧,这个……
松田阵平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则不受控制的开始绷紧发抖,他无法,但恐怖到将他吞没的快,直接将他带上。
房间里安静来,只剩他们重的息声。
……
歇了一会,久川平又神起来了。
他没有肉棒,直接将被压着的松田阵平旋转换了一个方向,面对他。
挣扎不能的松田阵平似乎放弃了反抗,但在动作停后,他突然咬住了久川平的脖。
“啊?”被咬住的久川平没有觉有多痛,但他觉到脖上湿漉漉的。
“松田前辈……你哭了吗?”
松田阵平没有回他,但放轻的力度和无声的泪都回答他了。
“……我不会停哦,松田前辈。”久川平了那柔的黑卷发,轻轻地说,“我想将你灌满,让你像怀孕了一样大着肚,哪里都去不了,只能永远待在我边。”
“……我本来就一直在你的边。”松田阵平用沙哑的声音说,“不用停,我不讨厌你的这种想法。”
久川平眨了眨睛,“那我们再来一次?”
他抬起松田阵平的一条,想要将他再次调转方向,却被他用泪打湿的眶瞪了。
“去,床上。”卷发青年磕磕巴巴地说。
久川平无所谓在哪里,他只是想试一试那个新学的姿势,试过了换成其他的姿势也没问题。
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他们都数不清了多少次。久川平是被彻底榨了,而把他榨的成果也是十分味。
他将巾湿乎乎的肉,将里面的堵得一滴都不来,而被灌了一肚的松田阵平则侧躺着任由他动作,他的腹肌被撑得更开了,肚明显有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