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面,的觉让他的脚趾忍不住蜷缩。
“这样不好动……”久川清掐住那刚刚戳到他的,快速了两把。
好像变得更加,被的觉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萩原研二撑在桌面的手都在发抖。
“研二酱躺到桌面上,自己抱住好吗?”
闻言,半长发警官慢慢躺,抱住自己的弯,让自己的半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久川清的。
突然,他皱着眉,扭了两腰,“腰后面有什么东西硌到我。”
久川清把它拿来,是一支钢笔。男人神闪了闪,反手将钢笔递到萩原研二的嘴边。
“?”
“住,把笔湿。”
萩原研二迟疑,但还是听话地咬住钢笔,一卷,将半笔在嘴里。
等待的时间,久川清一只手他的乳,另一只手继续把玩着手中。
手指腹带着一层薄茧,在的肉轻轻摩,时不时刮过冠状沟,其他手指像在弹奏一样,有节奏的动。
指腹突然刮过铃。
然后钢笔磕碰到牙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于是久川清很好心地放过被玩得开始的,手指划过会阴往,在翕动的。
“研二酱等不及了吗?”他戏谑地说,手指不轻不重的往里。
没有的存在,手指的对涩的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
“呜,痛——”萩原研二着钢笔,齿不清地说。
只了一个骨节,手指就无法再前了。
久川清回手指,然后将钢笔从上面那张嘴,然后面的那张嘴里。
“啊!久川先生……呜——”
仿佛位置掉换,手指被伸嘴里,肆意搅动,嘴巴无法闭合,唾从嘴角淌。
半里,钢笔借着唾的,顺利肉,笔被另一个人住,在肉里。
“我在用钢笔你的小,舒服吗?研二酱。”
“呜呜,呜——”
“哈哈,要不要留?研二酱的小还能放很多笔呢,留在办公室我的笔筒怎么样?”
“呜!不、呜呜!”
光是想想这种场景,他就全发。萩原研二想要扭开的,却被着上牙膛,地扳回来,被两手指夹住,说不话。
钢笔在肉里绕圈打转,很快将括约肌化。久川清没有把钢笔来,而是直接用沾满唾的手指去。
手指和钢笔有节奏地一深一浅。
“啊——”萩原研二息,还来不及将吞,“呼,有痛……”
“没事,很快就会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