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姜涵其实早就有考虑过。她舞蹈是因为兴趣,如果真的把舞当成工作,到比赛,或者跟着舞团表演,可能就不会那么喜了。
“我最喜你了。”
可那种抱只不过就是几个动作,两个人贴在一起的手都是收了力的,多就是平时不小心碰到别人那样。
姜涵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上,伸手摸他的嘴角:“你知还吃醋?”
傅砚时盯着她,过了两秒,低低地“嗯”了声。
话音刚落,傅砚时的尖顺势探去。他的气息灼,带着属于他独有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连。
“……”
傅砚时:“舞的时候没有抱?”
不知过了多久,傅砚时退来,在她的唇上细细亲吻。一寸又一寸,动作极为缱绻温柔,带着十足的耐心,异常珍视。
“嗯?”
她说得一本正经,还连着用了三个“最”,傅砚时笑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往里面走:“我知。”
如果他一定要这么说,那确实是抱了。
姜涵慢吞吞地睁开,突然间明白了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伸手抵在他前,脑袋往后仰,杏弯起来,好奇中又带着几丝小窃喜:“哥哥,你是不是吃醋啦?”
得了肯定的答案,姜涵中的笑意更深,原来傅砚时吃醋是这个样的,莫名让她十分地喜。她笑眯眯地开喊他:“哥哥。”
的脸,喃喃地问:“哪个他?”
傅砚时话还没说完:“再说了,你是学舞蹈的,等你毕业了,难不打算继续?”
傅砚时注意着路,顺带瞥她一:“你去问问,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
“让我算算。”傅砚时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从你上学期跟我说要比赛开始,到现在至少得有三个月了吧?不算过年前的,单单是比赛前的一个月,你们天天都在一起排舞,这样说的话,你们见面的次数,拥抱的次数,比和我还要多。”
“……”
姜涵忍着笑,在他脸上胡乱地亲了几,顺他的:“我这不是比完赛了么,以后就不会再和他一起了。”
在这一刻,她的心里里,都只剩了他。
姜涵眨眨睛,无辜地瞅着他。
“……”
他们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姜涵平时虽然嘴巴很甜,老说好听的话,但是这么直白得说最喜他,傅砚时还是第一次听到。
而且经过这次比赛,她也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求生,比起在舞台上,她更喜私里,只给自己想给他看的人。
姜涵一就被夺取了呼,受着他的动作,意识地闭上睛。
噢,这打翻的醋坛气味儿都飘到西伯利亚了。
姜涵踮起脚尖,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扬起脑袋在他巴上亲了:“我说,我最最最喜你了,所以你不要吃醋,在我心里,别人都没有你好。”
他愣了,唇角慢慢染上笑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傅砚时没被她忽悠过去,挑了挑眉:“你才大二,还有两年才毕业,你能保证接来都不和别的男人一起了?”
“……”姜涵纠正,“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我们只是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