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钟奕往这边看过来。尽人类的视力有限,但只要定住了神、认真瞧,他一定能看几十米开外的庄园三楼,妹妹是怎样被压在窗边欺负的。他蹙着眉,向汇报工作的理人员发布了一条指令,轻易决定了几千万的业务动向。他得了空闲,长舒一气,重新端了一杯鸡尾酒。恍惚中,他似乎听见钟冉哭喊着叫“哥哥”。
哥哥……哥哥要看到她这副羞羞的样了。
。
贪心的花被肉棒填得满满的。钟冉顾不上找哥哥了,嗲着嗓唤阿敬。肉被行撑开,变成了阿敬的形状,他的肉棒好好,像个铁棍一样,又像老师的教鞭,直直地往她芯上戳。
钟奕失笑,为自己的幻听到短暂的惭愧。他转过,朝钟冉房间的方向望去。黑压压的树冠上方,那扇属于冉冉的窗,已经拉上了天蓝的窗帘,想来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吧。
“啊、啊啊……阿敬……”
“大小,看到哥哥了吗?”
怎么可能呢?冉冉在房间里睡午觉呢。
钟家庄园大,从钟冉的房间去,直线距离要走上五十米。明知哥哥无论如何看不见自己,但钟冉依旧产生了一种在当着哥哥的面挨的错觉。
呜呜……又、又可以舒服了……
阿敬坏。阿敬趁着她专心看外面,居然从后面来……
也不知那句话惹了阿敬,他更兴奋也更狠了。他摆腰的频率加快,得钟冉不自觉摇晃,前的便跟着甩。大约是嫌它们甩得碍又太过招人疼,周敬时重重一摁,让钟冉贴上了落地窗。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呜呜、阿敬、不可以让哥哥知——呀!”
还是阿敬好。阿敬的鸡巴上有棱角分明的青筋,端又翘翘的,立起来戳着。他力气大,每一次从后面来时,的肌肉贴着后背,又撞得她不自禁打哆嗦,没完没了往外冒,从心渗来,像失禁一样。
她试过学着阿敬从前那样,用手指让自己舒服,却总和那天在度假海岛时一样,本比不了。
虽然不知为什么哥哥不让阿敬像以前一样帮她梳、哄她睡觉,但钟冉想,哥哥一定有哥哥的理。阿敬说要瞒着哥哥,这件舒服的事也跟梳喂饭睡觉一样,好久没了。尽在学校里阿敬躲着服务过她几次,可钟冉还是觉得不满足。
一堆大肚腩秃中年男人里,哥哥格外显。隔着重重树影,钟冉影影绰绰能看一个瘦的人影。他玉树临风,端着酒杯,正在跟另一个女谈话。
圆圆的被压在了玻璃上。那扇玻璃窗被女佣打扫得近乎透明,如今这样被行压上两个印,要是来个懂行的,一定不难猜钟家大小了什么。她全都紧贴在落地窗上,后挨着人的奸淫,却瞪着杏向前看,痴痴地望着哥哥。
钟冉急得想哭,又兴奋到了极,翘着屁扭着腰,中“咿咿呀呀”呻不断,不是要求周敬时再快一再重一,就是说自己是个小货小妇,没有阿敬的肉棒本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