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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隅之隔,钟奕总觉得钟冉的声音怪怪的,听起来格外媚些。他定地认为这是自己心术不正导致,毕竟他纯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妹妹,怎么可能那种事呢?他揪了大一把,心中暗骂自己禽兽,又换上关切的语气,询问钟冉是否需要协助。
寂寞码字┭┮﹏┭┮
“——啊!唔——哥哥!”
都酥了。睛被泪糊住,她再也看不清镜里的人影,只能一边摇着,一边被撞得向前耸动。
如果这个时候世界末日。如果这个时候彗星撞地球,或者发生了淹没整座岛屿的海啸,周敬时也是甘愿的。他祈祷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停在他和钟冉相拥相守的此刻。
周敬时不喜钟奕。他们三个生在一个屋檐,钟奕生来就什么都有,他却得时时刻刻要记住主仆份之别。此时此刻,钟奕的存在更是提醒着他,钟奕跟钟冉才是一家人,而他是外人,是人,是抢在钟冉未来夫婿之前,歹毒的、鸠占鹊巢的恶人。
只是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梦,钟冉也同样瞬间清醒过来。她求助般地看向周敬时,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皱起,惶恐不安的神里,隐约依恋。
一想到钟奕在一门之隔的酒店走廊,懵然无知地听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侵犯,恶毒的念如同毒蛇,爬上了周敬时的心。他兴奋得无以复加,把钟冉摁在门上,再一次从背后贯穿。
阴紧得不像话,又多,湿漉漉地夹着肉棒,急速抖动收缩着。他们在浴室里纠缠,淹没在快中,几乎要溺毙。飘飘仙的窒息,让他们忘记了彼此的份;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像伴侣,像夫妻,像家人,就是不像主仆。
“……在吃了,哥哥……”
她呼急促,声音得厉害,像是真的呼困难,又像是……在叫床。钟奕起了反应,落荒而逃,全然不知在薄薄的一层门板后面,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摁在墙上和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冉冉?要不要吃宵夜?”
“冉冉、冉冉——”周敬时被她浪的样勾得心神漾。恪尽职守的人破了功,忘地叫着大小的乳名。
“告诉钟奕,你已经在吃宵夜了。”
钟冉被得神游天外,天旋地转。她紧紧咬着唇,指甲都陷了肉里,胡乱敷衍了几句,只说自己有中暑、需要休息。
钟冉隐约知这是不对的。她知,这件事不可以让其他人知,否则她也会成为“恬不知耻”、“伤风败俗”的那种人。只是不知为什么,知哥哥听着自己挨,她小不自觉翕动得更厉害,紧紧裹着里的,亲密无间。
她得本走不动。周敬时抱起她穿过客厅,来到门。门外传来钟奕关切的声音,任谁来听都会说一句“好哥哥”。
周敬时轻声吩咐。他索不再伪装,脆对钟奕直呼其名起来,甚至更用力地在钟冉的上凿了几。钟冉捂着嘴,扒着门,把浪叫呻咽回肚里,勉挤一句完整的话:
“冉冉,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