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解了,刚舒服了一,便立刻开始渴求更深的快。钟冉撅起屁挨,主动迎合着来自周敬时的撞击。教室里全是“啪啪啪”的声,以及钟冉怯怯的哭叫。
“脏了。”他说。
“啊!――啊呀呀――舒服、好舒服呀……”
周敬时一贯克制,不到紧要关,不会开说话。他沉默着再一次没少女,找到他所熟悉的,拼了命地捣。钟冉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接连着了几次。直到教室里被日落镀上一层金光,周敬时才在大小里了来。
她白的丰不安地晃动两,蹭了蹭肉棒的端,看起来是馋得狠了,迫不及待想吃鸡巴的样。周敬时轻轻一笑,住钟冉的肉,看着指间透来的属于她的肌肤泽,一声不吭地送到底。
阿敬真好。
她楚楚可怜,噘着嘴,再一次望向自家无所不能、千依百顺的忠仆。
――――
“啊呀呀――里好――阿敬好会……阿敬、阿敬!”
“阿敬……”
汪汪的大小被了,里汁,尽数浇灌在周敬时阴上。周敬时被了一,意识退了去,淅淅沥沥的便顺着两人交合落在讲台的地面,是泉又像是瀑布,地板上好大一块花。
“阿敬!冉冉难受了呀――”
钟冉摇晃脑,手指抓着讲台的边缘,浑说不的充实快乐。
闪闪发亮,映照人对大小大逆不的念。周敬时脱钟冉的紧运动短,又找了找角度,前后至多不过耽误了三四秒,便立刻引发了大小的不满。
他把钟冉抱到讲台上,让她双大张,面对空的教室与没有主人的课桌。想到这里白天人来人往,书声琅琅,如今自己张着、着白浆,钟冉终于有了害羞的意识,恍惚中总觉得台乌压压的人群都在观赏自己。
钟冉低。自己心,被得合不拢的小花,正羞答答地淌白花花的稠浆来。白浊沾湿了讲台,把神圣的课堂得脏污。再联想到台那些不存在的“观众”,钟冉呜咽一声,又有觉了。
“好的,大小。”
要是没有阿敬,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没人理我!你们不喜大小吗!
周敬时垂着手,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钟冉背着,看不见周敬时紧皱的眉和紧紧抿着的嘴,不知他同样得晕目眩,只当阿敬任劳任怨,单纯是为侍奉她才这样。周敬时手指更用力,像是要揪一块她的肤来那样。钟冉却觉不到痛,只因为他更剧烈更快速的捣叫得更放浪。
“别、别走――”大小哭叫着挽留,又用玉去蹭周敬时。
“阿敬、好阿敬――再用力一芯呀――”
她再一次冒这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