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恭维……倒也不全是，也许攸不知，但天艾知，这一个多星期，杨思远有多急，真急，用尽办法往里面捞人，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攸是他亲戚。

「那……你们看是现在方便和我开条件呢，还是改天？」杨思远自然是聪明人。

于是，发自心地开始劝说，以一个长辈的份，足足和他说了一个多小时。

走近了，天艾上打量著这一个星期没见却好像隔了好久不见的人，扯了个坏笑「没少什么嘛，看样他们对你不错。」

没有继续为难攸，大队长当天午就把他送到了检察院，并且写了一封信给曾超，信中的意思是，这次走私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的，这男孩不过是个傀儡罢了，没有太明，意思谁都明白。

这样的人，如果能作为自己的手，那该多好，一个人的格与能耐，三岁就已经决定了，之后的环境也许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但人本的一些东西是深固，无法培养来的，这样的人才，他不想放弃。

是真的累，最初演痞那段，连心都累。

其实，本不用这封信，在攸人刚被押到曾超这里，他就一挥手，把人给放了。

好个异同声。

两人走巷，面前停了辆黑的奔驰，这车不陌生，见他们走近，慢慢放了车窗，杨思远的脑袋了来，同样上看了攸一圈，还连带的连天艾也给看了一圈，才笑著说，「我就不放心，非得亲看看你怎么样。」

邵攸是在天渐黑，黄昏的时候走看守所的，没办法，程总要形式主义地走一圈。他穿著被逮捕时的夹克衫，仔，脸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更有魄力，就这么在劲风中慢慢走来。

「很累。」他边走边说。

后说了句，谢谢。

了，表示自己确实没事，攸没想和他说话。

「改天。」

「改天。」

当然，依然是无用功，邵攸的决定从最初就很定，完全没有动摇过，但却也耐心地听完了大队长的所有话，没有表现不耐烦。

本来吧，也不会放得那么脆，怕是你缉毒大队的人盯著，准备等你们撤了再放人，这好，你大队长都送来这么一封信了，他当然乐呵呵地第一时间放人，全当一举两得了。

看到天艾是在几秒后，那个熟悉的影，就这么背靠著墙，叼著烟，神自若，看不他等了多久。

「得，算你们有默契……」杨思远又笑了笑，真他妈诚，「上车吧，我送你们

没法，杨思远都直接威胁上了，不放可以，他们的关系就会崩。曾超不是傻，当然知黑的老一辈早就压不住了，风暴是一定会起的，而且以他的老奸巨猾，哪里会猜不到谁更有优势，这时候跟杨思远搞僵了，对他绝对没有好。

这瞬间涌的动很难用言语来表达，但阅人无数的大队长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动到了，于是倍加欣赏。

攸没有回话，直接一手就勾上了天艾的脖，分重量靠上去，拿过他嘴里的烟就自己嘴里，狠狠了一。

「你上臭死了，回家必须好好洗洗。」天艾皱著鼻说，却也没有推开黏糊在自己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