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我的话,她们立刻笑得花枝乱颤,满脸都是有趣的表。“姑娘难不知去翠微居要什麽吗?”
“姑娘,别看了,我们去吧!”旁边的少女微笑著提醒我。傻乎乎地,我跟著这麽群花一般豔的女们鱼贯而。
话一脱就得到一计白:“乖乖别动,否则清洗不净,有你好受的!”恶作剧似的用两指在我粉红突起著,连自己都羞於碰的地方重重一,她一脸警告。
”这女人似乎无时不刻都在发怒,少女被她一堵,吞了中的话,不敢多言。
“知了就先净吧!”她们又笑成一团,装模样的,然後如女蛇一样贴了过来,继续动手帮我脱衣服。
哀怨地抬起,我差哭了:“好,那里我自己洗好不好啊?”
“这怎麽行,夫人非打断我们的不可!”看见她们一脸惊骇地猛摇,我实在不知该怎麽办了,只好闭上,一不、二不休,心里默念著:“我是死鱼、我是死鱼!”随便她们怎麽折腾我了。
反正是女孩啦,我有的她们都有,没什麽好怕的。胡乱随著她们走刚好及腰的池,我僵的就像一个……一个没有生命的石。
侍寝(H)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麽事,我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簇拥著离开了大厅。穿过一重复一重的翠影花枝,踏著光圆的鹅卵石小,不一会儿就到了沐浴的地方。
见著自己上除了一件单薄的小肚兜和亵以後,我脸红的都可以在上面煮鸡了。嗫嚅抗拒著她们的动作,我红著脸喃喃:“我……我习惯自己脱衣服,自己洗啦,你们都去好不好?”
那是个翠竹扎成的地儿,在外面看,葱葱郁郁,没什麽特别,一去才会发现这浴池奇的大。竹骨看似松疏地架著,却很牢固,一去就见著纷纷扬扬被风动的柔纱幔,隐约透奢靡浪漫的氛围。
“我……我……”本来想承认自己的确不知的,但是看见她们嘲笑的目光,我立刻撇了撇嘴,大声说:“我当然知喽!”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她们到底是怎麽侍我净的,但是还是紧绷著。少女们发银铃似的笑声,一个个小的影不停在我上搓抚摩的,连……连我暴在空气中的雪白小巧的双峰也惨遭她们的“爪”。
真不知当初我为烟打抱不平、对抗总夫人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泪“哗啦啦”地就了来。记不清当初她们到底把我的折腾了多久,反正是先用清洗、再用香搓全,洗了足足将近两个时辰,最後终於捞起了快要羞愧而亡的我。
一去,那些看来温婉纯良的少女们立刻来脱我的衣服。
当她们把我的衣服脱的七七八八了,後知後觉的我才反应过来,立刻双手抱紧了,哀怨的瞪著这群少女。“啊,不要脱我衣服啊!”
可是,噩梦还没结束,她们继续用晶莹如玉的膏用指抠了一些,从脖开始一直往慢慢推抚摩,在前,还特地得到了更多的关照。一地,顺著粉红的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