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郁闷了,晚饭后唐星喝了半瓶上次和苏心妍去酒吧的时候那只画眉鸟老板娘送他的黑方,那酒后劲不小,到现在他脑袋里还有晕乎乎的。
自从那晚从酒吧街回来后他就没过门,整天呆在家里,吃饭都叫的外卖,潜意识里想着郦问青应该很快会来找自己,至少也得录个供什么的吧。结果过了整整三天,除了外卖小哥,连姓郦的影都没见到一个,让他如何不郁闷。
“好,你没等我,是我想你了。”郦问青从善如,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
“我来帮你洗。”郦问青声音有些低哑,不由分说握住他瘦削的肩膀,低来,在他的伤边轻轻一吻,“谢谢,当时是不是很痛?”
什么想不想的,这种肉麻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唐星汗倒竖,察觉到某种危险,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但后面是浴室的墙,退无可退,“喂,你要什么?”
唐星脸上又有发,矢否认:“谁等你了,不要自以为是行不行!”
“还、还好吧。”
一个问这家伙今晚巴巴地找上门来只是为了谢自己的吗?
一极为轻薄的汽扑到脸上,唐星鼻,失望地发现没有什么味,所以这只是一只普通的瓶吧,或许是郦问青破案要用到的工。
唐星那叫一个纠结,不经意间看到沙发上多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黑公文包,想来郦问青应该是忙完后直接就来找自己了,心里又稍稍有动。
一个说那不然呢?
唐星看到一抹块垒分明的壮肌,睛仿佛被了一,赶紧裹着浴巾去了,在客厅里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心里有两个小人争来吵去,各执一词。
他不自禁地吞了一,再次问了那个愚蠢的问题:
就这?就这?就这?唐星简直无语了,对着浴室天花板翻个大白,同时又为隐隐期盼着发生什么的自己到一丝丝羞愧。
郦问青的唇角忽然微一上扬,“抱歉,这几天太忙了,分、乏术,让你久等了。”
刚刚把玻璃瓶回公文包,浴室里的声停了。
唐星转过,就见男人赤着躯从浴室来,一步步向他靠近,那悍健的完躯简直让人移不开睛。
不过郦问青并没有继续什么过分的举动,而是取打开开关,真的帮他洗起澡来,动作轻柔小心,一丝不苟,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
他随手将倒在沙发边沿快要掉去的公文包摆正,里面却掉来一个小小的东西,骨碌碌地了两。
一个又问有表示谢是给人洗澡的吗?
一个又说这样才能显得真诚啊你还想有什么待遇?
唐星犹如被电到一样,从郦问青吻过的地方到全一阵酥麻,小心脏扑通乱,想要伸手将他推开,却使不什么力气来。
捡起来一看,是一个只有手指长的蓝玻璃瓶,造型古朴雅致,像是一只香,只是瓶上没有文字介绍。
鬼使神差的,他举起这只蓝玻璃瓶,朝自己轻轻了一。
唐星想起郦问青上有种极淡的冷香,对自己有着迷之引力,大概就是来自这瓶香吧。
等给他洗完了,郦问青上也湿了大半,自然而然地伸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第44章第4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