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然抖着手朝北楼那边一指,声音都有打颤,“你你你刚才看到了没有?”
走在他后面的余胜男不满:“你一惊一乍的什么的,差踩到我脚了。”
郦问青没接余胜男的话,只:“他在住院还是在家养伤?”
穿着格衬衫破理着短发的女人打趣:“郦哥,阿飞恐怕不知你回来了吧,不然他爬也要爬过来见你了。”
“没什么,走吧。”唐星跟着上了楼梯,红着脸恼怒地在甜筒上咬了一大,就像从某人上撕一块肉似的。
这也太、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没想到你个老妖怪比我儿还嘴馋!想吃自己不会去买吗?!
李卓然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应该是如余胜男所说,多了导致现幻觉,否则万年冷心冷比修了百年清心禅的老和尚还要清心寡的郦老大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不,男妖那种让人脸红的事呢,而且还是个拖油瓶的男妖。胡一飞用尽浑解数死缠烂打二十年都没得手呢!
唐希晨正吃得津津有味专心致志,发现唐星停来了,就抬问:“爸爸,怎么了?”
接着他又看到了唐星边的唐希晨,不禁有些疑惑地眯了眯鱼泡,不过没说什么,只从柜里找一份表格让唐星填,抬是《上华市特殊案件调查科编
郦问青不答,直接用拇指在他唇边轻轻一拭,随后将指尖沾到的一油送中,低声:“味不错。”
郦问青微一,“我把黑熊送过来了,你来接收吧,尽快让医生给它个检查。”
唐星耳尖一动,阿飞是谁?跟姓郦的关系很好吗?
“不错。”郦问青走开一步,让后跟来的唐星,“老许,麻烦给他录一档案,办一个编外协警的特别行动许可证。”
余胜男说:“在市二院骨科住院,1505号病房,不过伤势不算太严重,过两天应该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唐星:“……喂,你这是什么?不嫌脏吗?!”
郦问青:“没事,我不嫌弃。”
郦问青随后对唐星:“跟我来。”
郦问青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个老花镜的老儿,见到他后就问:“在白云镇待得怎么样?”
李卓然从隔离室里来,无意中看到刚才那一幕,顿时吓得了起来,观音佛祖太上老君,不会吧?!
老许从老花镜后瞧了瞧唐星,赞:“小伙不错,神。”
“看到什么?”余胜男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不禁白了他一,转了自己的办公室,“鬼影都没一个,你这是多了神经衰弱吧,大白天的什么风。”
看来以后得节制一才行!
唐星就牵着唐希晨跟他走向北边那栋楼,走着走着郦问青突然说了一句:“你的嘴角。”
“知了。”余胜男早上已经收到了案汇报,应了一声后招呼李卓然和另外两人打开卡车车厢,把尚未醒过来的黑熊抬车,关一间隔离室。
郦问青却若无其事地抬脚上了二楼。
“我的嘴角怎么了?”唐星着一冰淇淋,不明所以。
你不嫌弃我嫌弃!嘴里的冰淇淋很凉,唐星脸上却一阵火烧,连耳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