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没有文凭，没什么技术，去只能凭着自己的力气来吃饭，又能赚到多少钱呢？所以他们知没有文化是不行的，才不多么困难，都给村建了小学校，才会拼了命的赚钱，想要以后送孩去念书……”

“赚钱？那这里的人怎么还这么穷？”宗语狐疑。

顾姿拿着一只烤玉米，眯着睛享受的吃着，见宗语在一边傻乎乎的看着，“他们来了，你是兴，还是失望？”

没多久，箱里面就空了，小孩们怀里抱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一张张脸上兴奋的红彤彤的，不知为什么，宗语觉得看他们顺了不少，那些脸上上的污垢似乎都挡不住他们的开心。

等分完了东西，小孩们都消散了，顾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宗语，饿不饿？”

还没等她吃完，就见刚刚散了的那些孩从四面八方冲过来，手里还拿着各种工，有桶，有斧，有扫帚乱七八糟的，还有抱着玉米和红薯的，没多大一会儿就都到了他们院，于是小院又闹了起来。

渐渐的宗语发现这个小村庄很奇怪，似乎只有老人和孩，青年人都不知去了哪里，如果不是这里的孩如此鲜活，她肯定以为顾姿把她带到了什么诡异的地方。

顾姿耸肩，“拭目以待吧。”

她好奇了好几天，还是忍不住问了顾姿，顾姿笑了半天，似乎再嘲笑她的无知，直到她快要恼羞成怒才告诉她，青年人当然是去打工赚钱了。

宗语哼一声，不理顾姿。

宗语开始的时候离他们远远的，虽然觉这里和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样，但那些灰不溜秋的小孩……实在脏的让她觉得看一都难受。

“我熬了稀饭。”顾姿说着就了房间，片刻端了两碗稀饭来，宗语看着那搪瓷大碗……肯定是没消毒过的，“有饼么？我吃饼就行。”

宗语都无语了，能离顾姿多远就有多远的去啃饼。

平分，也不过如此了，而这些孩却能自觉的到。

顾姿拿着小勺冲宗语一摆，“谁天天那么吃饭啊，累都累死了。”

小孩们还是努力的帮她们各种活计，拿自己觉得最好的东西给她们，虽然在宗语看起来，她们讨好自己的手段是那么的拙劣，送来的东西自己本就不屑一顾――那乌突突的玻璃碴，灰蒙蒙的木疙瘩，还有坑坑洼洼的小石，她连碰一都觉得脏……

尽顾姿说，他们

“你的用餐礼仪呢？”宗语实在忍受不了顾姿发的声音。

顾姿和宗语说了很多，宗语一直沉默的听着，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

“你觉得他们真的会回来帮你活？说不定拿了东西就跑了。”宗语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刺顾姿这么一句。

接来的日顾姿很忙，她给孩们讲课，陪孩们玩，和他们说外面的事。

宗语也有后悔说了那么一句话，“我饿了，吃什么？”

“那不是为了镇住你么，哈哈。”

顾姿指着一个箱，“那里边有，自己去拿。”说完坐在院里的一个树墩上就开始溜稀粥。

没多久院里的缸填满了，灰土不见了，桌椅板凳都亮晶晶的，柴被劈好摞起，还传了烤红薯和玉米的香味……

“那你当初……”宗语说的是她父母离婚前和顾姿吃的那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