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不一样，不是吗？她难不该将证据留，好让卓冥辰看到？

铃铛走浴室，发现床上的床单、被套又换上了净的。

她躺在浴缸里，温的包裹著全，既疼痛，又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叹一声。缩了缩，让脖也没。

铃铛不明白冯嫂的想法，也懒得去想明白。

铃铛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你都知了？”铃铛问。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说不定耳朵也听不见。”铃铛微抬起双臂，轻轻拨著面，“不过你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什麽也不用多想，也是种幸福呢。”

当卓烈再次铃铛时，铃铛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你是不是打算告诉卓冥辰说我和他儿搞上了？”铃铛再问。

地变换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正在卓烈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来。

铃铛继续闭著睛，她想，或许是自己在幻想，她不认为那两个男人中有哪个会这麽细心。

一直泡到冷掉，铃铛才起跨浴缸，一边一边想著这几天发生的事。

如果她没有看错，冯嫂那一里带著──怜悯。

她不得不佩服冯嫂的办事效率，似乎只要看到有男的走她的房间，她就带新的床单、被套过来换上，将糜烂过後的痕迹抹掉。

很庆幸的，卓冥辰两天都没有回来，铃铛上的痕迹也渐渐淡去，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无瑕，即使卓冥辰见到她赤的模样，也不会察觉她

直到两被分开，一只手伸到女的柔洗时，铃铛才恍然惊醒，那只手的不属於任何一个男人，她猛然睁开睛才看清半蹲在浴缸边上的人是冯嫂。

怜悯？

耳边隐隐地传来卓烈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著迷了，怎麽办？”

冯嫂见她睁开睛，只淡淡看了她一，然後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还是没有回应。

如果这是一场，那也是一场噩梦。

从老街逃撞上卓冥辰开始，她就住在这个地方，有了新的名字和份，卓铃铛，卓冥辰的义女兼妇。卓烈的现为她的生活又掀起了新的波澜，她知卓烈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她，也就是说她以後得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可笑的是那两个男人还是父，真不知以後会发展成什麽样。

铃铛呆呆地盯著门的方向。

铃铛暗暗松气，放松，让冯嫂继续为她清理。

尴尬吗？她不这麽觉得，或许是早已习惯了，能让她觉得尴尬的事还真没多少。

冯嫂没有回答。

不需要怜悯

突然觉有个人在自己边上用一块巾为她拭，力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冯嫂站起，将巾和浴袍放在浴缸边上，再看了铃铛一，然後走了去。

铃铛笑，她不需要怜悯，她更希望冯嫂用鄙夷的神看她，那才正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