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北场的棒球场上人满为患。倍受瞩目的冠军队VS期待奇迹的校队,太多看,太多期许。其实大家对以胡为首的星垒没太大的信心,可是又毕竟是自家的队伍,就难免要抱着小小的期许,纵使嘴巴上说,‘哎呀,没希望了啦!’可心里却存着一份侥幸,搞不好就给他们赢了呢,到时多威风啊。输了那叫偶们本来就不在乎,赢了那就叫偶们的本事了。所以,如此的观众,虽然人数众多,但由于要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不会到哪,一个个瞪着个死鱼,神游着太虚。
吕皇拍了拍石化了的希白的肩膀,“只求一时之而已,请问,他会饭吗?”
第一次亲吻
吕皇朝前面走着,“难得乐,难得乐乐!偶的米疙瘩哟,我好你,恩啊,波一个!大虾那个盖饭呀,真呀么真够味儿!”
“很面生吗,你也是翔鹰的?居然连我们社长穆楚颜都不晓得。”希白气从鼻孔里往外着,明显瞧不起他们。
的吗,金城武的睛,刘德华的鼻,李俊基的肌肤,吴尊的笑容,他娘的,纳他妾了。”
吕皇就坐在第一排,屁搁在椅上,挂在栏杆上,脑袋耷拉在肩膀上,别人手里拿着塑料瓶,她却一手抓着一只鸡,嘴里嚼着的却是‘母亲’牌肉。她这副德,若让个动保护者看到了,准保是要送她去鉴定的,确定一,人类是不是要由杂动变态成为肉动了。
双方队员场地,开赛前的训练。枫凛男的休息棚正好在吕皇同志的斜前方,型男们就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秀起了自己拿‘凹凸有致’的材。
吴尚仁回一看,“哈――哈――原来是全国王牌投手希白啊,久仰,久仰。”
吕皇住了希白的巴,上拉抬着,“哟,我倒是没细看呢。你也是我喜的型耶,给我填房怎么样,保你乐不思蜀!”她送了他个媚,一记飞吻,恶心到她自己都想吐了。
“人家都发现了,你还熊个什么劲啊。”吕皇抄起手,对着他微曲的背就是一烈火掌。她向来人打听:“诶,你们那个七号叫啥啊?”
“如此佳人倒是该早些知的,敢问你家主婚否,有否?”吕皇摆了一副虔诚的模样。
希白被她搞得一雾,“啊,你说什么呢?”
“啊――”希白,又一个受害者,又一个患上的女皇恐惧症的病人。轻的话,好像方政文一样,见到皇的那刻起就不停地掉鸡疙瘩;重的话,好像常氏兄弟一样,见到她,利捂着自己的裆逃跑,嘴里还会喊:我那不,我那不……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种可能,毕竟这个病症还有待一步的考证……
吴尚仁搭住了她的肩膀,“玩够了,吃饭去吧,最近你着实无聊的呢。”
这时候,吕皇的外交大臣吴尚仁就又有了用武之地,他翻译:“这小看上穆楚颜了,只求能和他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咔嚓,咔嚓,石碎裂的声音在他们周围响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要给发现了,我们的脸可丢大发了。”吴尚仁伸着脖,左闪右躲的就怕给人家给发现咯。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吴尚仁的肩膀,“胡乾明的手嘿,我已经发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