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皇说得起劲,方政文听得鸡疙瘩掉一地,在一旁看着的吴尚仁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小又犯病了,中午疯了俩,现在又来了块案板上的猪肉。”
方政文突然停在了原地,他再也受不了了,“啊,――”他边呐喊边伸手在自己边胡乱地扫打着,将吕皇和吴尚仁排拒在外,继续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变态,变态……”嘶吼间,他乘吕皇一个不注意就逃走了,过了花坛,踩过了狗屎,趟过了塘,撞开了MM,推开了人家‘阿柄’的摊逃走了。
“你少恶心了,他完全是被你恶心死的。”
第十二章技惊全
看着,第四个人也就快被疯了。疯啊疯,不是与之同疯,就是被疯所湮灭,像星一样嗖的不见!
吴尚仁望着那狼狈的背影,不无慨地说:“你看,多么正经的一个人,居然被你给搞疯了,恐怕以后他也不会去五葵混了,免得再见到你。”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就谁是罪魁祸首的问题‘讨论’了起来。
“这叫啥话呀,我想和你促,纯粹是于我吕皇个人对你方政文个人有极大、极大的好而已,个哥们吧,以后同穿一条,同穿一双袜,同在一个坑上拉屎,同拉屎同歌唱,大不了我给你摸两把就是了,其实他是平的,你若不嫌弃的话,随你怎么摸……”
“你们俩是故意的吧,”方政文黑着脸,无奈地说,“饶了我吧,五葵社的事我不了,我也懒的参与你们的那些恶心事,从此以后我是我,你们他们是你们他们,所以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吧。”
“哎呀,倒也是。不过谁说要打架了啊,我可没说哦,你看我动手了嘛?我可是和平的拥护和捍卫者,我哪想打架啊,打架又不饭。我这人啊,就好共同繁荣,人活着就得交,就得友不是,都像你这么酷,那这世界早就不战而亡了,我知,其实你中满溢着很多苦,其实你很孤独,其实你很希望有个人可以来倾听你的心声,说吧,大胆地说来,男人,男人说吧,说吧,不是罪!再多的话,我也承受得起。”
“是你。”吕皇表和语气都很肯定,还特意装了一副深思熟虑的样。
吴尚仁不解地看着她,用手敲了她后脑勺一:“那个方政文也把你刺激了。”
了。
“看来,今年的冬天提前到来了哈?”吕皇前言不搭后语地抛了这么一句。
“你这说的是人话嘛,你怎么不让他摸啊,你的是隆起来的啊?”吴尚仁抗议,小说话也太不靠谱了,哪个男人的不是平的啊,还随摸,当他什么人啊。
“隆不起就捶它吗,为了兄弟,你就牺牲一吧,啊,是吧,我说,方学长,方帅哥。”吕皇拍打着方政文颤抖着的肩膀。
“切,他明明是被你打击的,怎么怪我呢,明天你扮女的好好去安他一吧,”吕皇张开怀抱,仰天长喊,“青的悸动让它再回来吧!”
“是你。”吴尚仁也不让她,这可是原则问题,思想立场一定得放端正咯。
“不是人啊不是人,你就是条的蛇啊,”说着,吕皇就一把抓住了吴尚仁,又上了他的背,蹂躏着他的发,“就由我来将你的冬眠期提上日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