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个男同学去找洗脸之时,我一屁抢了他的位,把我的包拿过来放好。他边的女朋友一直用睛翻我,我慨地起了诗人顾城的:“黑夜给了你黑的睛,你却用它来翻白。”(顾城:这绝对不是我写的!)
刚才暗自垂泪的女同学忽然欣鼓舞,一副“我早就知会这样”的嘴脸,尤其是讽刺打击我的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像台风天里的病柳。
靠,又玩游戏?!我们班的人想像力极其贫乏,会玩的游戏除了击鼓传花就是击鼓传球,全因为我们班的班长乐晶是个癫狂的击鼓传某的好者。
前面一个人说的是R开的,那我就是S开。我猛地站起来,脑中忽然就一片空白,自从我把四级过掉以后,对英语就采取了骄奢淫逸的态度,N年不看了啊,好像连小学的基础都没有啦……S?S?S?!
大家一个萝卜一个坑地站起来,快轮到我的时候居然没有人犯错,我把鼻都气歪了,你说我们中文系的人吗说英语,烈鄙视读中文系还能过四六级的人!我最讨厌的事,就是背单词……将来我当了文学院的院长,过了英语四六级的人统统不能毕业!想我林浩然这种四级考了两次才过的人,应该受到系主任的嘉奖。
我灰溜溜地站起来,边围绕着的阴暗气足以培养好几个蘑菇。本想一屁坐在地上撒泼,可是一见到谈初意边的杜腾,我忽然豁然开朗了,原来是这样啊!谈初意一定是对杜腾一见钟,可惜不敢在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邀请杜腾和他一块儿去后面坐,于是就把我支开,以求不动声地达到自己喜男人的兴趣好。腹黑男啊……我伸一指,摇晃两,哼哼,君成人之,我就暂且放你一,等你跟我弟弟好上了,成为我的弟媳妇,就等于成为我的中之,正所谓“满园关不住,我诱红杏墙来”,到时候我如何对你伸狼爪,也没有人会来救你啦……
公的妆。
不过这次的容好像有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大分人没有过六级的缘故,大家一致决定玩一个跟英语有关的游戏。乐晶一拍手,大声说:“我们从一号座位开始,每个人以二十六个字母为开,说一个单词,比如一号就以A为开,二号就以B开,这样一个个轮去。谁没有说来,谁就来唱一首歌。”
我转向杜腾使,他鄙夷了一,懒懒地翘起嘴,说
这是换了件洋装的击鼓传花!
我转去看谈初意和杜腾的发展度,发现谈初意居然主动和杜腾攀谈起来了,啊!走向河的第一步就是胡侃,偶尔再来几个黄小笑话,哈哈,搞定!恩?杜腾好像很无语地看了我一,对谈初意拼命摇。哟,不好意思了?好好,我不这么光明正大看你们就是了,我可以偷看嘛。
由于一小时多的车程太枯燥了,早餐吃得有多,我又有不住,一歪,就这么忽然梦乡。(你怎么跟猪似的?)还没睡多久,杜腾就大声叫我的名字,我打着哈欠问他有何贵,他告诉我,我们班开始玩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