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平看了牧遥,她提起她爸爸,脸上有一缕愁容,这让周清平心中不禁生一丝怜惜。
周清平乐呵着替牧遥倒了一杯茶,说:“你爸爸的手稿……”
“这是自然。”
她突然心生一计。
徐彦之说:“有肯定是有的,但他没发表来的,基本上是还没研究完的……”
“喂,周叔叔。”她的声音甜俏,犹如风拂面,“我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找到了我爸爸的手稿,想请您过过目。最近有空吗?”
“请您一定要加上我爸爸的名字。”
“当然没有,除了您我也不认识别的能看懂我爸手稿的人了。”牧遥这个屁拍得不声不响,周清平很受用。
“您再看看后几页。”牧遥促,“我整理的时候觉得前面几页和后面几页的
“我试试吧。”
牧遥也知此事非同小可,但现在她不能一咬定周清平就是故意而为之。万一两人真的没有交过,周清平在不知自己论文不严谨的况发表了论文,那也无可厚非。
也许,有什么办法能揪周清平的狐狸尾巴。
两周后,周清平从国差回来,收到了牧遥的电话。
“啊,在这里!”牧遥打开包,递了一小叠纸过去。
“你看我爸爸的手稿里,有没有能发表来的研究成果?一项就可以。”
“没研究完不要紧,有价值就可以,麻烦你一定要帮我找一份来。”牧遥说。
周清平接过去,冷不丁问:“就这么儿?”
“能发表吗?”
周清平仔细琢磨了起来,他见了前两张纸,心大,说:“这个研究很有价值。”
两人约在了振华大学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
文,并且大获成功。
“牧遥,我不知该怎么说……”徐彦之也拿不定主意,毕竟周教授是他曾经尊敬的学者,如果他明知自己论文有漏却依然持发表,并且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的人,导致后来者的研究统统作废,那这质跟学术欺诈也没两样了。
“如果您在他的基础上继续研究,能来成果吗?我是问可以发表吗?”牧遥问,“我希望他的研究成果能重见天日,这应该也是他的心愿。”
“我爸爸去世这么久,作为他女儿,他的手稿我真的舍不得送人,希望您谅解。”
“我能理解,这些年苦了你了。”
“对啊,我在家找了好久就只找到这几张纸。”牧遥说。
“这是……复印件?”
“周叔叔说的哪里话?”牧遥很客气,“您是我爸爸的故交,也算是我的长辈,应当是我的荣幸。”
牧遥不禁问:“那周叔叔的论文是什么时候发表的?”
“这恐怕有难,因为他的研究没完。”
周清平见了牧遥,分外,说:“你现在是大明星了,主动约我来,我真是荣幸之至。”
牧遥说:“周叔叔,您看看这些手稿里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牧遥一看,登时一惊。
她爸妈正是在这之前一周去世的,也就是说牧鸿鸣的手稿肯定是在周叔叔发表论文前留的。
“六年前的五月二十一号。”说着徐彦之还从期刊网站上找到了那篇论文,拍照发了过来。
“没给别人看过?”他又问。
“自然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