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穿着学士服,脸上是温柔的笑容,即便岁月都无法抹去她的丽。照片右角有一行小字,隐约写着“平成八年”。
“爸爸妈妈,我跟沈哥哥在一起了,不知你们知会不会为我开心,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
自打牧遥父母去世后,他便没让牧遥再回来了,以免她景伤。时隔多年再回来,街坊邻居不是换了一拨人,就是已经认不他们了。
他怕她难过,所以想用这种方式给她力量。
中年男人摘墨镜,从怀里取一张年代久远的黑白照片。
“那是……大小的女儿?她长得跟大小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他旁的中老年男人恍然大悟,“需要报告给社长吗?”
牧遥取了一块方巾,一边清理墓碑一边絮絮叨叨地跟爸妈说话:“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有时候我还会梦见你们。你们在天堂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会想我?”
车窗落,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神未明地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
沈亦淮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说:“牧叔叔,梁阿姨,我一定会把遥遥照顾好,请你们放心地把她交给我。”
“我没事的。”牧遥说,“这么多年过去,已经习惯了。”
他的指尖拂过她的面庞,命令:“开车。”
一晃居然都二十多年了……
她走到客厅的那张桌前,说:“以前我们经常在这儿看书写作业。”
“是。”
“你先派人调查。”
“嗯,我会陪着你。”
扫完墓后,牧遥在墓碑前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牧遥找到家门,墙上的爬山虎绿油油的一片,比当年更茂盛了。
杏芳里是典型的石库门建筑风格,年代久远。这里的住大多是些老申城人,年轻人都不怎么住这里了。沈亦淮清楚地记得以前他每天带着牧遥穿过这片堂外的树荫去上学的景。
“我也不知。”牧遥说,“对方有心送花,那就放着吧。”
她的目光越过这张桌,看向里面的厨房。
两人驾车离开后,一辆黑汽车缓缓从停车场的角落驶。
“嗯,我没忘。”沈亦淮。
“石川。”中年男人扬了扬手,示意他暂时不要声张。
牧遥摇,如果不是今天她和沈亦淮一起过来,她一定以为是沈亦淮让人送来的。
“我真是没想到,大小居然有一个女儿。”石川不禁慨。
沈亦淮牵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了一,牧遥回握住他的手,看向他的睛。
客厅里还有一架立式钢琴,牧遥把防尘布卷起,打开琴盖
牧遥怔怔地望着这里,除了家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以外,这儿和她五年前离开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是谁送的?”沈亦淮也发现了,他问。
那时候他们两人看书写作业,她妈妈梁婧云不是在厨房里忙活,就是静静地坐在他俩旁边,一页又一页地翻着晦涩难懂的外文书籍。
扫完墓后,沈亦淮带着牧遥回到了当年二人居住的杏芳里。
沈亦淮取钥匙,打开房门。
“我现在是一名艺人,前段时间刚发了单曲。虽然没能成为像你们那么优秀的学者,但是在这条路上我觉得我能找到人生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