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吴晗一被问倒了，他喃喃地说：

“宇宙存在的意义？”

哪怕是想得两只睛都快要变成蚊香状，可惜吴晗还是照旧摸不着脑。这也不能怪他不够努力，实在是受到天资所限，后天的学识素养也谈不到如何明，难怪吴晗想不什么名堂。他的优是格毅，外加吃苦耐劳，这种近似于脑筋急转弯，在某些方面而言，更像哲学家赖以混饭吃的深奥课题，实在不是吴晗这种半文盲有把握轻松过关的考项目。

双方僵持了一会，吴晗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尝试着去猜答案，说：

“生存？”

“不正确！”

那个声音没有不耐烦，不过它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吴晗的猜测结果。苦恼地抓了抓，吴晗继续试探着说：

“繁衍？”

“不正确！”

尝试再一次撞墙，吴晗苦于自己的脑力不够，正在抱怨爹妈没给自己一个聪明脑瓜之际，他忽地灵光一闪，脱而说：

“智慧？”

在短暂的沉寂过后，这个神秘的声音响起，极为平静地说：

“……回答正确。”

吴晗的确不曾想到，自己居然也能蒙对了答案，事到如今，他反而有些迷糊了，说：

“宇宙是为了智慧而存在？那我们也是为了智慧而存在，试验也是为了智慧……智慧到底有什么用？”

话刚，吴晗就发觉自己又一次犯傻了。果不其然，那个声音冷静而毫无变化地说：

“探索智慧的真正意义，是你们无法理解的……”

“好吧！就算我们很笨，现在那外面那座城市里的那种不知叫什么的聪明动，好像就快要把我们人类灭了？这总是你们来的大麻烦吧！”

“顺从环境变化，改变自己活去，这是你们这些小东西总结来的浅薄智慧，需要来问我吗？好了，你该离开了。”

其实吴晗还想最后再努力一，设法从对方那里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报，然而，他止不住地一阵心神恍惚。

等到吴晗重新恢复清醒之时，此时他的旁早已不见了那神秘莫测的白光，但肢动作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态。吴晗健硕而并不算魁梧的蹲伏着前倾，并且伸了右臂，像是要去摸虚空中某个不存在的幻影。

缓缓地直起，吴晗沉思着方才亦真亦幻的场景，他自言自语地说：

“竞天择，适者生存。你就是告诉我，想活去只能靠自己努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