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能如她那般,那么她就可以不那么受伤。
“殿不在明夜轩吗?”尹扶苏态度恭敬的求问,依旧是卑恭的模样。
“看得很认真,你担心他?”百里寂夜的嗓音突然附在她耳边,凉飕飕的仿佛了一阵雪风。
分不清为什么,郝平湖狂奔而,也顾不得上的酸痛,慌慌张张的竟然找不到路,直到见了夕阳的光辉穿过门在地上落一片金。郝平湖心中一阵猛然窃喜,仿佛迷路时候见了紫微星而雀跃,郝平湖便疾冲过去……
行军不比悠闲赶路,大军开几乎都是日夜兼程,三五日才停歇一夜。郝平湖多数时间在上睡了醒,醒了睡,几乎浑浑噩噩得不知年月,若非被颠簸得她换了好几个姿势,仍旧浑上酸疼不已,她都会以为自己是在被窝里,因为裹在百里寂夜的斗篷中,窝在他的觉实在是和得惬意。
“没有,谢谢你才是!”郝平湖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第一反应是百里寂夜呢?是因为习惯了他了吗?明明伤她的是他,为何危险时候,被救了想到却是他?
尹扶苏放开手,面上浮有些不真实的笑容,颇利落的一低,跟着一躬,“尹扶苏见过王妃。唐突之还请见谅!”
一只手急抓住郝平湖,将她拉回,“月。”
郝平湖人有些迷糊,但还是觉到百里寂夜的怀抱很温柔,放自己的力也十分小心。贴上绵的毯,郝平湖就动弹不能了,几乎恨不得将骨肉一块块拆了铺平,好让舒坦些,把那些酸疼都赶走,丝毫不带力气的,贴着那面温柔的不放。
一个月后,大军终于回到了皇城外的军营归位,到这时候,郝平湖已经几乎动弹不能,被百里寂夜包,之后就上了王府来迎接的车,再放她。
郝平湖确认了无人,登时觉得一阵空落,穿好叠放在床边的衣服就了床铺,屋陈设以红黑为调,没有金银作饰,庄重却不浮华,只是屋太大,陈设却显少,屋空寂,更无灯火,于晦暗之中,郝平湖有些无所适从和莫名恐慌。
“好,那我先告辞!若殿回来,烦请王妃转告,尹扶苏有事相商,殿不在,只能容后再禀!”尹扶苏说完,再是从容一拜,这就转离去。
“是,殿!”车外的车夫应了声,车就开始叮咚咚的响着铃儿往前行,几乎没有一丝颠簸,让车的郝平湖睡得极为安稳。
郝平湖瞧着尹扶苏虽是武官,却无丝毫俗,反更有文官的儒气雅量,瞧着他广袖飘飘的背影,不禁生好奇。让百里紫苑这样的女人钟的男人,为何他会从于百里寂夜麾?
“啊……”郝平湖突然撞上一团实,原本是急趋向前,这会儿竟被撞得反弹,要往后倒,不容想木地板的实,郝平湖吓得惊叫声,“啊,夜……”
郝平湖立定,急气,“夜……你去哪儿了?”郝平湖抬,却见着一张俊雅中带毅的面容,并非百里寂夜,郝平湖张结了一阵才唤声,“尹大将军。”
第六十四章漫漫途在线.
“尹大将军,你不必对我多礼!先起吧!”郝平湖有些不习惯被尹扶苏拜,“他不在屋。”见尹扶苏终于直起,但面上有些犹疑,郝平湖解释,“殿他不在!”
“我不担心!因为我看得,有五公主在,她会保护她的夫君。”郝平湖从不知自己有野心,也不认为女人该有野心,该如男人一般,甚至比男人更加,但是看到百里紫苑,她突然想,她有了一个野心,就是要如百里紫苑那样。她还不知尹扶苏和百里紫苑之间如何,但她开始相信,只有像百里紫苑那样的女,才真正的活着。
百里寂夜瞧着她那舒服得好像懒猫的模样,忍不住眸光温柔了几分,轻笑了一声,“女人毕竟是女人。”说完对车外,“回府。”
待郝平湖迷迷蒙蒙的醒来,人已经窝在百鸟朝凤绛红锦被窝里,枕着百花绣缎香蒲枕,床榻左右都是空的,郝平湖排平双手也只够一般的宽度,左边有相对应的飞龙七彩祥云玄锦被,而在郝平湖边,便有另一只飞燕衔香缎香蒲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