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细心替独孤焰穿衣的范文晔,还是没能看见嘴角那抹诡计得逞的奸笑。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什么鸳鸯浴呢!”瞪视笑得开怀的独孤焰,范文晔想推开他,却被他转瞬间变成为哀伤绝的神给打败了。
其实独孤焰的伤势早就痊愈,但他不断地迫可怜的老大夫帮他伪装,是以范文晔和小德仍旧被蒙在鼓里,傻傻地帮他熬药喂药,忍受他许多的无理要求。
“所以才要你帮我啊。”独孤焰理所当然地再反驳回去。
范文晔一缯未绑起的黑发垂至独孤焰前,因拭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独孤焰便抓起那缯发轻轻把玩,范文晔瞥见,就想将发拉回。
愉快的璨笑,独孤焰不断近范文晔:“这样就像在洗鸳鸯浴一样。”
“我才不要……啊!”花溅起老,范文晔话都还没说完,就让独孤焰给拉。
“你的手还不能碰。”范文晔冷冷地反驳。
“谁让你每次都……喂!”范文晔被突然袭上颈间的湿惊得一缩。
“你别老是这样乱来!”范文晔因为拉不回那缯偶发而没好气地责骂。
气弥漫的大浴池里,独孤焰舒服地靠在池边,让范文晔替他拭着背。
这家伙!才想着要原谅他,又上放肆起来。
“你!”范文晔一都不想跟他单独关在澡堂,谁知他又会借机些什么事,每日忍受独孤焰的手脚都快成了他例行公事了,再这样去,力益加旺盛的他,肯定会将自己……算了,不说也罢,能防则防。
范文晔被他到浴池的角落,动弹不得。
唉!算了!范文晔叹了气,走向前帮他绑上衣带:“我叫人准备。”
他又咧嘴一笑,像个大孩似的。
“对不起。”独孤焰吻了一他柔的唇,才继续说:“我的伤没有那么严重,早就好了。”
“你什么!”拨开湿黏在脸上的发,范文晔气怒地吼,他整个人都湿透了;之前才说过不要再为独孤焰浪费力气生气,看来是很难到了。
但只用一只手真的太困难了,独孤焰不怎么都无法顺利成功,他烦躁地想用右手帮忙,却不小心牵动伤,痛叫一声。
“好吧!如果你这么不愿意的话,我自己来好了。”很难得独孤焰这次竟没再持,只见他坐起,想单手穿上外衣。
“你也来一起洗嘛。”独孤焰放发,转正对范文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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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用这样委屈的语气说话,范文晔觉得自己过大的怒火似乎也太小题大,竟将他的好意当成心怀不轨,因此他也不好意思再发怒。
“你好冷淡喔,小晔。”独孤焰抱着他低声埋怨,“我只是想你照顾我好几日,一定很累,也没机会好好放松一,才要你一起泡个澡的……”
“我想要沐浴。”独孤焰抬看着范文晔声要求,他知范文晔是标准吃不吃的个,所以放段远比摆姿态来得有用。
“你是伤患,不能乱来。”范文晔只能苦婆心地劝告,拿独孤焰没有办法。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