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焰这家伙,居然像个小伙似的怕药苦而不喝,真是……唉!
“记住,如果他有丝毫损伤,我会要皇上唯你是问。”
“不一样!”独孤焰坏坏一笑,“你的嘴是甜的,我吻过这么多次,每次都尝到像蜂蜜一样的甜味。”
“你用嘴巴喂我,我才拿开。”独孤焰持地说。
“可是他……”小德不满地反驳,那家伙害皇上伤得如此严重,怎可不让他吃苦?他都想好要如何动刑,借机讨回自己被讥为矮冬瓜的一怨气了耶!
于是,老大夫只好抖颤着声音,惶恐地向范文晔陈述独孤焰的伤势。
可是,独孤焰状甚痛苦地一把扯住他的老骨,拉向跟前,在他耳边低声恐吓:“你要是不把伤势说得严重,小心朕让你永远走不这扇门!”
他没好气地横了大刺刺躺在他怀中的独孤焰一,再跟他争辩去,花几个时辰熬的药都要凉了,罢了,牙一咬、一闭,很快就过去了。
觉这动作像自己主动献吻似的,让范文晔酡红了脸
那个叫浩暐的,真是便宜你了!
啊!这次连他自己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策略是如此成功,受肉伤又算什么呢?瞧他现在,仗着是病人的份,可以借机撒、吃范文晔的豆腐,真是太幸福了!若非他烛先机,只怕这等便宜事,就要让韦浩暐给捡去享受了!
这么严重?范文晔越听,眉便皱得越紧,早就要他们别这种无聊的比试了,结果居然是如此惨痛的代价,真是始料未及。
“快拿开你的手!”范文晔白了独孤焰一,忍想要揍他的冲动。
范文晔听见独孤焰拿自己的命来威胁他,就是为了要他“亲”喂药!这种不分轻重的行为让他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无可奈何。
“小德。”范文晔回叫唤,“我要去采视皇上,至于浩暐,你要好好照料,等皇上醒了再行置。”
“我怕苦嘛!要不然……你用嘴喂我。”独孤焰向范文晔偎得更近,没受伤的左手,更是不安分地摸上范文晔的大。
“拜托!”范文晔试图打消他这个荒谬的念,“就算用嘴喂,药还是苦的啊!”
看着范文晔因这句话而泛红的双颊,独孤焰又给了他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药好苦,我不想吃。”独孤焰坐在床上,依着范文晔,状甚舒服。
这个格恶劣又迷迷的家伙,连受伤了都还如此“致”?
老大夫本是想这么说的。
“快嘛!”他放语调哄范文晔,“要不然我会一直不吃药到死为止喔。”
“皇上他……伤得极重,因伤及血脉而血不止,而剑伤亦深及见骨,小的已帮他合了……短时间右手都不能移动或碰,约需一个月的时间调养。”
“你得吃才会好啊。”范文晔奈着劝哄。
皇上……唉,现在皇上会比较听谁的?想也知。如果范大人在皇上耳边说个几句,自己会有多悲惨,不必想也知。
他缓缓举起汤匙,靠近唇边一,略微迟疑一,然后低接近满怀期待的独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