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醒了没?”三娘的脑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有一只小鸟在耳边不停的叽叽喳喳地叫。吵得她更大。
花在一边非常不解,“你嘛?”
燕然的手抚上三娘掩面的双手,“三娘,是我...”
“可我哥,风万种,文武双全,比葱还的人。”乔羽力全开,向三娘拼命推荐,“上得厅堂,得厨房,在厨房像厨夫,在客厅像贵夫,在床上像...这句免了...而且他才八斗,学富五车...”
乔羽眨眨,“这个,她心不好,我带她到郊外散散心,过两天她肯定没事了,放心吧。”
乔羽一见她睁开睛,忙将盆中用山泉浸着的面巾捞起,盖在三娘脸上,狠狠蹂躏一番。
“你怎么了?”乔羽从床沿往她面前挪了挪。
砰,燕然抓起床上的枕就往
。
“没事,我亲哥哥燕然,比起郁堂来也绝对不差,我就将他许给你吧。”
“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的一切。”
来到车边,冠卿将三娘拖上了车安置好,又将乔羽拉了上去,花刚想上车来,被乔羽挡住,“放心吧,这里一切有我,我的婚礼的是就麻烦你帮我多打了。”
乔羽飞快地说,“不用你的一切,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可以了。就这么说定了,唔...”
乔羽明白,好戏快结束了,“如果可以,你愿意用什么来换取他?”
三娘这才清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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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于心死,三娘用一只手缓缓盖住自己的睛,“郁堂被赎走了,我找不到他了。”
乔羽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三娘家有,不用客气。”慷他人之慨,乔羽从来不客气。
花被孤零零地扔在了门前,看着她们驾着车跑了,这才想起,“唉,你让我怎么回去啊,好歹捎我一程啊。”
燕然的泪终于夺眶而,他一步一步向床边走来。
乔羽看着三娘那面若死灰的样,实在有于心不忍,但看着门站着的燕然那一脸忍的激动,实在忍不住自己心里想恶搞一把的念。
若是换作平时,三娘这般鬼的人必定立刻就察觉到不对了,但此刻,三娘的心仿佛死了一般,只是漠然,“谢谢你,可我除了郁堂,再无他想了。”
乔羽正在绞尽脑汁,挖空心思,找些形容男人的词,但是她却没看见,燕然的嘴角已经开始搐了...
冠卿很怕三娘睁开时会忍不住痛扁她,忙捂住她的嘴巴,抱起她,一溜烟跑走了。
“别说了。”三娘大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痛哭声,“只有他,只有他可以,这二十多年,我里,心里,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你不明白,你不会明白...”
霍三娘如遭雷击,随着被移开的双手,四目相对,深深地凝望,不敢相信...
三娘呻着,慢慢睁开了。
乔羽拉着冠卿躲在窗外,正透过自己在窗纸上挖的小往里偷窥,“她们不会就这样一直大瞪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