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坐在首席的女突然笑声来,“肖阁主,你这鸳鸯阁,果然是不负盛名。”
肖沉碧抬手一招,青锦停了来,衣襟去势未止,还在风中翻飞,直觉临空去。
灵台能解七分语,
自有琼珠打芰荷
相逢本是在雨夜
肖沉碧依旧是一袭红衣,着一脸城墙厚的妆,陪坐在副席。“呵呵,徐帮主过奖了,能徐帮主法,那是我鸳鸯阁的荣幸。”
待两人走到席前,众女不禁嗤笑声,来者一女一男,衣衫上污迹,两人发髻蓬乱,灰土脸,几乎连本来的相貌都看不真切,可谓狼狈之极,倒是肖沉红前一亮。
舞者,正是青锦,乐者,正是郁堂。
少女垂目低笑,“来此鸳鸯阁,当然是为了风月之事。只是我看上的两个,今日都在席中,想席间主人既然能得肖阁主亲自相陪,必定是风月场中的雅士,能了解我的相思之苦。当然也不会怪罪我的唐突之罪。”
徐帮主呵呵一笑,对副手摆摆手,示意她落座。“风月同赏,众人开怀,我岂有怪罪之理。来来,来者是客,请席。”
青锦舞姿柔媚,若无骨,一双媚,所及之,女心神漾,恨不得将他立刻压在,狠狠蹂躏一番。
未知君意如何?
只把三分纸上磨。”
遥遥万里有和歌。
却将一分纸上磨”
座上君莫哦
座中人皆一惊,纷纷向廊桥上望去。只见那九曲廊桥上,有两个影越走越近,歌者正是走在前面的一位少女。
“今夜凝眸秋多,
一动两个影,动者,裙裾翻飞,赤足如玉,静者,怀抱琵琶,十指疾乱。
词一阙,自哦,
相逢一刻忽至,
徐帮主也是位老江湖了,岂听不她纯粹胡扯,若是在她自己的地盘上,早将这两人拖去乱棍打死了。但是鸳鸯阁的肖沉碧是个江湖上谁都摸不着底的人,此刻只是笑眯眯的不说话,她也不由得再仔细地将这两个人再打量一番。
郁堂却直直着腰,端坐在玉墩上,一双俊目眺望着远,张唱:
肖沉碧笑着朝场中飘了一,青锦已经走了过来,跪坐在徐帮主的侧,向她敬酒。
郁堂暗自叹气,今夜少不了又是恶梦一场,放了琵琶,正准备将它递给小厮,忽然榭通往岸边的廊桥上,传来一位女的歌声。
徐帮主拊掌大笑,“妙人儿,早就听得鸳鸯阁中,一文一舞,一静一动,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歌一阙,怜影多
琼珠打芰荷。
徐帮主的其它手都有鸳鸯阁的倌儿相陪,独是肖沉碧的一席,只她一人
不求席间有和歌
“今夜凝眸秋多
徐帮主上打量了来者几,使了个给一边的副手。一位满面笑容的中年女站了起来,“请问两位朋友,来此所谓何事。”
灵台不解三分语
面前的两人,虽然满狼藉,但仔细一看,衣料款式确属上等,眉宇间落落大方,丝毫不因衣衫不整亦或席间众人的光而有所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