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验一次不就知了么。”顾钺低笑。

他还接受不了顾九嵘，顾九嵘就躲在二楼房间里玩游戏，没来。他和顾钺在客厅坐了很长时间，聊过去和将来。

顾九嵘意识到况已不是他能扭转的了，事朝着奇怪的方向无法控制地奔去。他勉怒骂了几句顾钺，然后在后颈被掐着的况，被迫重新验了几小时前发生的一切。

顾九嵘是慢慢清醒的，醉后的脑袋实在不清醒，他的前晃了好久才看清，顾钺就躺在他的边。

他刚在床上一一动，顾钺就发现他醒了，翻压了上来。

他努力回忆发生了什么，只有零星的记忆、模糊的画面和……分外深刻的快。他好像勾着顾钺的脖……放浪形骸了不少时间，分外。

“你想的！”顾九嵘立开始挣扎，但顾钺轻轻揪住了他的后颈。

于是顾钺叫了声顾九嵘，顾九嵘循声噔噔噔跑到走廊尽，往楼看――

顾九嵘质问他：“你趁我醉都了什么？”声音一都是哑的，他赶忙清清嗓。

“我们自己制造了自己的荆棘，而

顾钺笑，亲了亲他：“不习惯也没关系，我们还有一整个晚上呢……”声音的最后低沉沙哑，他再次吻上顾九嵘。

顾钺送走了他。又是几日的收拾行，他们把所有可能需要的东西都搬到堕落舰队上。

再醒来天刚破晓，霞光温。

麻从脊椎炸裂，像是电又像是火焰，即便是意识不清醒，顾九嵘也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炸裂。整个腰都了，全弱都被制住，再想说话已是细小的呻，中光潋滟。

叶正青深一气：“不知，可能先打些工帮忙方舟重建吧。许花花介绍了我一份工作，总要一步步来的。”

到最后叶正青起，真诚对顾钺说：“顾先生，这些年谢谢你。这次真的是告别了，”他犹豫了一，“我也和顾九嵘说一声吧。”

叶正青见到他，神还是有些复杂。但他最后只冲他笑了笑，很简单地说：“再见，我要走了。很兴和你并肩战斗过。”

世界好。

顾九嵘：“……”他立打断了自己的回忆。

又过了几日，最后一个访客到来。叶正青来到了他们这小屋，脸上的疤痕依旧狰狞，但那到底是很久很久以前留的了。

他说：“谢谢你们杀了左自明。”

临行前的几日，顾九嵘发现顾钺一直在看一本书。

……

那本书看上去被翻阅过很多次，有些泛黄和破损。他凑过去看了看，第一就看到了熟悉的句：“我们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愿意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苦得要死。我们就是这样，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棘鸟，泣血而啼，呕了血淋淋的心而死。”

醉的后遗症和这要命的安心混合在一起，顾九嵘瞬间动不了了，僵着在床上。顾钺轻声说：“我一直在想……”

“想你个！”顾九嵘骂他，“怎么一天到晚那么多想法！”

顾钺笑：“我一直在想，要是拎着你的后脖就这样玩一晚上会怎么样？偶尔也要换方式嘛，不能反抗说不定也有趣味。”

到最后他终于抱着顾钺，昏昏沉沉地睡去。

“接来你打算怎么办？”顾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