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把手中资料摔在桌面，“不必这样阴阳怪气。”

临近天明时，她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

歼星武的研究从前太空时代就开始了，当时他们拿到了属于堕落帝国的武，并用其杀死了西莉亚和邵于封。

军靴踏过走廊时发沉闷声响，她奔向指挥室，心快到好似要从

终于攻还是开始了。

等到左自明这次康复来，想必看到的是一派平和的场景，再也不会担心那个过去的幽灵会来找他麻烦。

歼星炮的制作代价极为庞大，耗时极度漫长，上一门已在方舟刚刚太空的时候用去，如今只剩一门。简单来说，这个人类目前拥有的最的武仍是超了掌控范围，只能当非常手段使用，是迫不得已，是拼死一搏，是孤注一掷。

那是所有的监视雷达在报警！无数代表了敌人的小红密密麻麻排布在上，全在飞速接近！

等他关上了门，左晴烦躁地整理桌上的资料。

顾兴言敬了一个礼：“次不会再有了。是我失职。”他告别后转离开。

从睡梦中惊醒，她只充楞了半秒钟就拿起终端：“我是左晴，我会在两分钟抵达总指挥室。”

左自明既然敢如此确信地断言，那事实很有可能便是如此发展：顾钺只是来找他一个人的。那么为此令他们本就不多的舰队倾巢而，同时使用歼星武，确实是不理智的行为。

左晴深一气，继续投无尽的工作之中。

然后她有些涣散的视线收回，喝了一苦咖啡，又变成原来的定不移：只要不能保证虫族和堕落舰队不会伤到方舟，不会伤害到平民，她就绝对不会令他们靠近这里，靠近左自明。那是又一对西莉亚和邵于封，必须要早些铲除。

她是被终端的声响吵醒的，再睁时，整个全息屏幕上都闪烁着警报的红光――

第一是，他们如今拥有的材料不足以支撑歼星炮的蓄能，于无数次的测试中，炮台最终都被完全破坏，现场狰狞到像是被某种巨型武刚刚袭击，全是废墟。

顾兴言这个人她很了解，一向古板严谨，若不是真的怀疑不会说这样的话。她不知自己能瞒联盟、能瞒左自明多久，但只要歼星武能够成功地击中目标，不求能直接杀掉那两人，至少能把他们阻挡数年。

之后的研究一直没有停，只是其中的科技跨越实在太庞大，等到了百年后，他们才多少理解了其中的原理。

而致命的问题有两个。

夜，左晴的恍惚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

原理明白了只是开始，怎么制造来也是个难题。又是百年过去，他们行着拙劣的模仿，终于有了近似的武。虽只学了个六七成，不即原版那么完，威力也相差甚远，但也足以成为他们最有力的武。

纯黑的笔在左晴手中转了一圈，她一时有些恍惚。

左自明都已经这样说了，那么她听从他的指令才是真正为方舟着想，才是最优解――这些年她从来没违抗过命令，这次也不该例外。

第二则是，没有足以承载这种武反作用力的舰队。即便是吨位最大的战列舰，也会在歼星炮发的瞬间支离破碎，唯一有可能足以承受它的威力的恐怕只有方舟本，可谁也不会疯狂到把方舟拿来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