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钺说：“我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的。但是如果他不能理解我，我也觉得完全正常。”他眉骨，有些无奈地笑了，“因为要是有个人告诉几年前的我，现在的况，我估计会把那当作最好笑的笑话。”

顾九嵘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你说是这样就是这样吧。”他抱着顾钺蹭了蹭味，“你真厉害。”

“我会找时间和他好好谈一的。”顾钺说。

“真的没关系么。”顾九嵘说，“你们认识了那么多年……”

毕竟战场才是顾钺的世界，他们都生而为此。

战争被以另外一个角度剖析分解，人类所擅长的数据与科学带来全然不同的视角。

恍惚又回到了星都那段时光，顾钺一向他解释联盟舰队的战术。每当讲起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中的光都分外明亮。

顾九嵘在他怀里甩了甩尾巴。

顾九嵘抓着他的一条领带玩，真心诚意说：“你比我还了解虫族。”

“变来，”顾钺说，“给我摸摸。”

顾九嵘：“……死变态！尾巴也不给你了！”他推开顾钺，抱着自己的尾巴蹭蹭蹭地跑走了。

顾钺哼了一声：“你也不想想顾家和虫族打了多少年了。不过，”他顿了一，“所有的长都是互补的。我之所以能够掌控这些东西，是因为我没有你这种能指挥一整个族群的能力。对于人类来说，能指挥几支舰队已经足够疲惫。”

他们花了几个完整的晚上，策划着该怎么对抗堕落帝国可能到来的攻击，顾九嵘这特殊的能力又该如何发挥。顾钺的很多想法天行空，他们用纸笔策划用终端模拟，步步分析可能的局面，直到一次次晨曦降临。

顾钺就手抓住他尾巴，心满意足地摸了几把漂亮的鳞片，突然说：“诶我记得，历代虫王应该都是有翅膀的。”

他站在原地纠结了半天，终于勉得了结论：

顾钺低笑，这次没推开他，反而顺势搂着他：“我只有一个要求，在这里不到万不得已，别伤害那些人，不论是联盟还是‘黑斗篷’。”

顾九嵘：“……你想什么？”

“什么。”顾九嵘回，“我告诉你了，不给你摸。”

顾九嵘愣了愣。本来见到年少顾钺后，他就打定主意要回应顾钺了，只是现在终于就差这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却犹豫。

等太阳完全明亮地升起，顾钺才反应过来：“休息一会吧。”

顾钺实在是太了解虫族了，在理论基础上完完全全碾压了他这个虫王，再结合与堕落帝国作战的经验，将诸多战术给他一一讲解。

顾钺在他后笑了：“你还没有给我一个回答呢。”

嵘愣愣听着。

“嗯。”顾九嵘应承到，“……这么说来，叶正青这几天在找你呢。他经常在街上带着人小心翼翼地探索，被虫群看到了好几次。我还得控制那几只螳螂装作没看见。”

他好像，从来没有任何关于谈恋的经验。

不论是从西莉亚上，还是顾鸣上，他看见的恋都是炽烈而绝望的，全以悲剧收尾。正常一个人是怎么样的觉？对于顾钺来说，反正不是邵于封那种杀遍人类战士的疯狂和贪婪。对于顾九嵘来说，他好像也不像顾鸣，曾掏心掏肺地记

“不是这个，”顾钺扬了扬巴，笑，“是我告白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