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九嵘问。

他继续说：“平时这种战术想要围住虫群，是不可能的，但是换作了舰队就不一样了。他后来……在这场战役的虫之中受到重伤，最后死去。”

这说辞都和前几天一模一样，顾钺照老样回答他，然后立说：“现在时间很紧迫，我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第一，这个究竟是什么地方？”

许飞扬开：“我在南……”话音刚落，他就紧皱眉一声不吭地倒了，迅速而脆，不带半犹豫。

“她实在太狡诈，几乎不可能暴自己的位置――就算暴了，我们也不一定能捕捉到机会。她会现在那个星球，是因为邵于封。那时邵于封和他的海盗舰队陷苦战，我的父亲，也就是顾止战，提了一个方案，就是利用联盟舰队把邵于封包围，利用立场暂时屏蔽掉虫王的意识。”

喃细语。

顾九嵘：“……这也太迅速了吧。”

顾钺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应该是猝死了。”

顾九嵘凑过去：“我们明天去星都南边看看吧。”

“联盟一直宣称，西莉亚是被他们用堕落帝国的歼星武消灭的。”顾钺说，“但是他们没有说，西莉亚是怎么被发现踪迹的。”

“所以是因为什么？”顾九嵘疑惑了。

“虫王意识没办法与人类交，所以邵于封和西莉亚平时，是用类似终端的通讯。对于联盟来说，侵这个通讯的频是一件难事，但不是绝对不可能。”

“就是堕落帝国建立的星都吧，虽然是假的。”许飞扬显然很疑惑，“我们为什么时间不够了？”

这个问题他已经试图问许飞扬很多次了，但是每到这时候，许飞扬就会在字词刚时，迎来死亡。

“于是联盟让西莉亚相信，邵于封就在那个星球上等着她。”

这天晚上，许飞扬安安静静地躺在客厅，看起来实在太诡异了，活像凶杀现场。顾钺和顾九嵘去了二楼，仍然是着小雨。每天除了午看得到夕阳，太阳就再也没有来过。

某个瞬间他猛地抬：“我……我想起来了！”

“她真的来了，只为了见邵于封。我们谁都没想到这，毕竟这对于虫王来说实在太不可思议。而且说实话这计谋并不明，甚至称得上拙劣而破绽百。”

“但是这个本来是走投无路产生的计划，竟然奏效了。”

“嗯。”顾钺，“说不定能找到什么。”

他看着两人：“你们是听到我的求救信号了么？！联盟知不知这件事！”

许飞扬被永远困在这样阴雨绵绵的一日，永远拍不到电影的最后一个镜。

“很难解释。”顾钺说，“你是怎么发求救信号的，这里怎么和外界沟通？”

一片寂静中，顾钺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顾九嵘的尾巴。顾九嵘又快睡着，直到他听到顾钺开：“你知么，联盟关于西莉亚一直隐瞒了一件事。”

“与此同时，我们把邵于封剩余的舰队也到了那星球附近，歼星武发动以后，他们在同一个地

两人隔着走廊尽的落地玻璃，看外黑的天幕。

顾钺叹气：“不然我们怎么会问了那么久？换着问法都没能让他说。”他拿终端，记录许飞扬说的那半句话，试图拼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