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九嵘就什么都不知了，了漫长且心安的睡眠。

果然某种纠结和挣扎爬上了顾钺的眉，他以某种奇异的神说：“顾九嵘，你知我喜男人的对吧？”

“那今天就是第一次，”顾九嵘眉开笑，凑近他的脸，“反正你也不喜我，我也不喜你，我就在你边躺着。”他不顾钺还要说什么，直接上手就掀开被钻了去，为了防止顾钺把他揪来还把脑袋都捂住了。

顾钺：“……”他说，“我这辈还没有和另外一个男的躺在一张床上，然后什么都不。”

顾钺只看到柔的被突起了一大团，还在诡异地扭动。

被一阵耸动，顾九嵘把脑袋探了来，睛里带着狡黠而心满意足的光。顾钺叹了气：“你怎么就那么……事先说好，就只有今天晚上。”

然而顾钺刚走，他就翻而起。意识屏蔽很快就会恢复运转，他可不想耽误时间。

他无奈，拍拍被：“别躲里。上次这样行要上我床上睡的还是大黑，你和它学得真的好。”

顾钺满脸智商被侮辱了的表。

顾九嵘嗯了一声。

顾九嵘把脑袋凑过去：“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前两次化、他最虚弱的时期都是顾钺陪着，所以顾钺的气息令他觉得分外安心，最效的安眠药都比不过，他没过几分钟就昏昏沉沉了，尾巴松松卷着顾钺的腰。

“知啊。”顾九嵘说，“你的床伴里脑有坑的还不少，我等了快四年他们才全。”

被里传顾九嵘闷闷的声音：“所以行不行？”

“外在打仗，我怕。”

“……”顾钺的眉了一，“你这又是发什么神经。”

他要趁着力量前所未有大之时，找到华。

“我……”

他不清楚联盟军事基地的位置，只通过“黑斗篷”的系统查询了非常非常模糊的位置，基本无用，主要靠得还是虫群的应。

清晨顾钺走的时候，顾九嵘醒了一阵。

“可以。”顾九嵘躺好，一探手就关了灯。黑暗中他一翻就扒住了顾钺，在他脖颈蹭来蹭去。

恍惚间顾钺好像拉了一被，轻声说了句话。

时间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你去都连续好几天，”顾九嵘说，“如果……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某天之后你就回不来了。”他越来越掌握顾钺的格，每次只要他好言好语地说，顾钺多半拒绝不了，“所以你现在多陪陪我。”

顾九嵘抱着他，尾巴也搭在了他腰上，完全忘记了自己什么不能在别人面前睡着的准则。

顾钺：“……说好的只是躺在我边呢？”

顾钺已经换好衣服，和往常一样穿着一件黑长风衣：“我走了，你继续睡。”

这项行动已经行很多个日了，大街小巷全走了一遍，他有种预，自己已经离虫族华越来越近。

没了屏蔽的运转，虫群意识更加清晰，召唤的数目也来得更多。无数虫族在星都黑暗的角落里奔走，嗅着华的气息。

终于在这个午，当两只螳螂经过星都荒野的最边缘时，他受到了一种

声音低沉沙哑。

“……行行行。”顾钺花了三秒屈服了，“你先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