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记得顾钺是怎么教他辨认无人舰队的，只要辨认错了尾巴就会被几把。

其他的指挥官也发现了这。舰队停在宇宙中，他们短暂地商量了一，决定再试探几次。

另一边顾钺却纳闷了。

虫族因为他的到来

好在这次联盟选择的舰队都是机动的，方便诱他的位置，自然也不敢太深。

虫群意识于他而言，就像是野兽啃到的第一块生肉，其中迸发的血会激发本能，勾起骨里的渴望。

传来的信息分外混乱和模糊。

这完全颠覆了他们对虫群的认知。顾钺彻底纳闷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与虫族的交手里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懂。

心加快血脉偾张，他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征服。

顾九嵘压抑好战的天，就使劲逃跑。虫群永远不会对他的意志提质疑，跑得飞快。

他还沉迷于刚才指挥虫族的受，那全然的掌控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不论对象是人类联盟，还是堕落帝国，他要铲除一切胆敢拦截于面前的存在。

顾九嵘靠着窗台坐了很久。

过了会顾钺好像发现了不对劲，故意派一小支无人舰队，徘徊在舰队之外当作诱饵。

用的竟然是人类的语言。

意识屏蔽被重新打开。

然而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宇宙的某传来，悄悄连接上了他的神。

白鸽停在窗台上，冲他咕咕叫了两声。

“不清楚。”顾钺说，“也有可能刚好被派遣到了其他地方。”

数小时后，他们再次商讨，决定暂时返航。回去的路上也风平浪静，没有想象中的伏击。

这虫王是怎么回事？

他本来都好了激战的准备，现在那帮虫跑得比风还快，怂得要死。

圈是要把他往死里打啊。

顾九嵘立就受到神连接的中断。他稍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充满金阳光的屋里，而不是幽深的宇宙。

顾九嵘深这比他打游戏控人类舰队，实在要得心应手多了。

“而且这帮虫群里，为什么没有飞龙？”有一个指挥官提，“上次明明还能看到的。”

于是虫群又一哄而散。

他意识到本能比他想象中还要猛烈的多，本无法避免。

在接到虫群意识之前，他还妄想过自己与其他虫王不同，能够控制那种永不停息、沸腾到可怕的野望，和和平平地统领这个族群，或者脆撒手不。

顾九嵘翻了个白，这不是等着他上去咬勾攻击么？

他反复试图诱惑虫王发动攻击，防御单薄的无人舰队在边缘反复地飞，就差在脸上写一个“快来打我”了，那家伙就是半反应没有，像个石。

顾九嵘摸摸它的脑袋，指间的羽光柔顺。

但是他错了。

“……你……找我……时间……”

他分辨了一，那似乎是另外一神力，要向他传达什么。

接来的试探仍然无果。

一来二去那印象实在太深了，即便是没有视野，现在他也一能辨认来，继而推断顾钺的目的。

那神力很弱，跟他的比起来不值一提，想必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于是他放任那神力与他接。

顾九嵘愣神，试图反向去追踪那神力，它却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