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九嵘推想，大概是凶手觉得“碧空”里的某些东西不能被发现，所以才一一消灭包括他在的这些人，因为他们是所有战士里，最有可能接到那东西的。

这些东西都归为尘土，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关心。

被堕落帝国袭击后，这里就没那么繁华闹了。资源的短缺能从各种地方看来，现在已经晚的了，灯光还不怎么明亮，只堪堪照亮了路面。也变得昂贵，奢华的气息在这里被狠狠遏制。

他当时还盘算着，次再遇到要怎么交战，没想到后来的故事轨迹完全超了他的想象。

袭击他的人是联盟的官方工作者。那女人穿着黑裙，上过不少次电视。

资料接着往看，上显示，凶手在现场留了一段刻字，一笔一划都分外用力，好似发

那些描述客观又简洁，透着冷冰冰的质。

“行。”

顾钺说：“我把所有的现场资料传给你，你有空可以再看。现在不确定和三年前那些连环案，有没有关系。”

和之前一样，现场的一切痕迹于他而言都清晰可见，包括最细微的灰尘，包括最浅淡的气味。他完完全全还原了现场。

他说的是唐云，之前顾家行给顾钺的……未婚夫。

动机――单纯仇恨地位发生改变的人，嫉妒着“碧空”的战士，一朝从死斗者了条件优渥的家庭。

顾九嵘盯着他几秒钟，心没有半波澜，只记得最后和他交手时，似乎是个阳光灿烂的好日。

顾九嵘翻了个白，拍开他的手，想着之后又要一顿好蹭，才能把那姓叶的味完全盖过去。他说：“那你的那个唐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顾九嵘心满意足。

但顾九嵘认识一个和介绍上不同的他，知他的格和好，知他很喜薰衣草的香味。

这其中的因果推断太复杂了，顾九嵘懒得去想。那边顾钺已经在叫他过去，于是他开始分析现场。

独自回去的路上，他在巴士上无聊，盯着窗外的景看。

前是很正常的分，无非是把死者的所有信息扒得净净。所有和他认识的人都被梳理来，只言片语便能概括一段关系。

死者又是他认识的人，以前过队友，也交手过，不算熟也不算陌生。

“知了。”顾九嵘回答。

顾钺一直想把他甩开，偏偏唐云不吃，整整三年还能持找机会和顾钺相，直到现在，大概很执着地想要顾家。对顾九嵘来说，简直烦得要死。

“没怎么样。”顾钺说，“我的态度很明显了，他怎么样和我无关。”他顺手顾九嵘的脸，调笑，“他没你可。”

之后也再也没有人袭击他，一切似乎太平了。他至今记得，那天在来访者里闻到的味。

顾钺他脑袋：“乖，听话。次再说吧。”

外路上没有什么人，他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趣，于是打开顾钺发给他的案件资料。

于是他不由想到，不知西莉亚和那些冰冷的史料上的描述，会不会不同。

顾钺说：“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离开时，顾钺说：“你最近小心，不要太晚去。”

顾九嵘说：“你不会又要和叶正青什么事，不带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