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吧你。”顾九嵘把领带丢回去，“找你的白先生去！”

“真的是，也只有你能想这种生日礼了。”顾钺笑，把东西放回礼盒里，站起，“走。”

顾钺仍然是沉默，死一样地沉默。他最后缓缓开：“你是为什么觉得……我不行。”

“去走走。”顾钺说，“当弥补一你的礼。”

顾九嵘：“……嗷。”这事实对他冲击也有些大，他打量一顾钺脸，小心建议，“我以为是普通保健品。你看买了不用也是浪费，你不如就哪次用了吧。”

“去哪啊。”顾九嵘斜看他。

顾钺思考了一会，显然这个名字已经不存在记忆中了，大概只记得是约过顾九嵘几次的人：“那就换个地方吧。”

“有。”顾钺满答应。

“给你礼还不满意。”顾九嵘说，“晚餐有肉吃么？”

顾钺深一气：“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没有别人带这种领带么……把你恍然大悟的表收回去！”

现在是工作日，这里人很少。去以后依然是蓝的天光，一片静谧的场景，不同的生在里舒展自己的躯。

“找他们什么。”顾钺他脑袋，“没有你可。”

“岑雨。”

顾九嵘翻了个白：“希望你以后揍完我以后，也能这么说。”于是他又想，大概顾钺是真的不喜白书和。

顾九嵘奇怪：“我怎么会觉得你不行呢，我觉得你很行啊。”

于是顾九嵘立跟着他上了飞行。坐在驾驶位上，顾钺问：“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这种鱼的黏之前用在过共生战士的药剂里，能短时间让他们亢奋起来。对虫族也有一定的效果，”顾钺指着一尾极为漂亮的鱼，“如果提纯技术能更加，当作□□来使用，对虫族也有扰乱作用。”

于是飞行停在了族馆之前。

“怎么了，”顾九嵘说，“你还嫌弃？”

顾钺打开，久久沉默了。

但和顾钺过来，明显是另外一种验。

“不是你生日么，你来定。”

他又拿另外一个包装盒。这是他在广告上订购的保健品，终于寄过来了。

“你之前和谁一起去过？”

带这种领带，特别的。”

顾钺冷笑：“和你用还差不多。”他把一条领带随手打了结，套在顾九嵘脖上，“你看就像这样，一边绑着一边玩，刚好把两个礼都用上了。”

上次和岑雨一起来，那人一直在讲自己的一些故事，见到不同生也会发叹和惊呼。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没创意。”

“没关系。”顾九嵘懒懒说，尾巴在后甩了甩，“反正去哪对我没区别，你兴就好……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找你那些小人呢，然后搞什么浪漫与不和谐的戏码。”

明明那人其实哪里都好的，善解人意而温柔。顾九嵘有些疑惑，又有些莫名的欣喜。

顾钺想了一：“族馆？”

顾九嵘赶忙说：“没事，我还准备了别的东西。”

“这是什么原理。”顾九嵘说，“

顾九嵘至今记得，岑雨在见到来自隔星系的彩虹鱼变时，那惊喜的语气。

顾钺把那几片药丢他上，难得爆了：“这他妈是壮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