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顾鸣只是笑了笑，又恢复

“……”顾九嵘稍微坐直，“什么？”

“他没和你讲过么？”顾鸣面无表，在温和笑意褪去后，他这样看上去分外疲倦――从骨里透来的那种，“他早在找了。从第一天把你接回去开始，他就想着该怎么把你送走。”

隔着病房门，顾九嵘能依稀看到里的人影，和他们背后惨白的墙。

“早回来赔我钱。”

顾鸣把他送了回去，没没脑说了句：“你活得真幸福。”

顾鸣的表很认真。

回去的路上，顾鸣状似不经意地说：“你知么，顾钺终于找到个好地方了，你以后就可以去那了。”

终端响了，顾九嵘拿来一看，是顾钺找他。

顾鸣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没有办法拒绝的人。”他伸手指向这走廊的某个尽，那里是上锁的门，“如果你顺着这里一直走去，你会发现很多长眠了很久的人。”

“在嘛？”他问。

顺便说明天稍稍晚更！

顾鸣耸肩：“只要你不说去。但你只要敢说去，我敢保证吃亏的肯定是你。”

顾九嵘愣了愣：“哦。”倒也没有表现什么。

顾九嵘盯着那安静的走廊尽一会，就失去了兴趣。

稳定来。”

“不是让你待在家里的么。”

“没有这种东西。”

“被人发现了，我以后不会去动园里捡你回来的，也不会隔着栏杆丢肉。”

这些数据大多是公开的，只是在这里更加详细和专业，还有全息投影模拟着战斗时的画面，可以一帧一帧观察他们的动作。

“那最开始的实验对象是谁？”

☆・未来

顾九嵘说：“信息给我不犯法么？”

“去哪。”顾九嵘懒懒说，不记得顾钺有和他说过这件事。

他没有什么德或者人权观念，对此并不觉得太动，只觉得走廊上回的叫声实在是太凄惨和痛苦了。

“变态吧你，要我卖？这给你秃了都还不起。”

“那就给我摸尾巴，一次抵一百。摸肚可以考虑加价。”

顾九嵘笑了：“。”旁边顾鸣看见他这笑容，里的光晦暗，带着隐秘的试探。

“这时候的人已经很少了，以往战争时代，这里简直是地狱。”顾鸣说，“这才是顾家真正反对共生科技的原因。”

还有说，几章过后会有时间轴的一个跃，之后就是稍微不同的两人了~

“你未来的住家。”

顾鸣果然给他看了，据不同的移植位，共生者都在哪方面行了化，在战斗里都有什么现。

顾钺没再回他，这话题确实太没营养了。但顾九嵘就是莫名知，屏幕对面的顾钺肯定笑了。

“死人？”

“为什么这么说？”

顾九嵘问：“所以有人靠这个醒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其实多伏笔的hhh

顾九嵘回他：“和你亲戚逛街。”

“只是冷冻仓里的人。”顾鸣说，“如果不借助共生技术，他们是绝对不可能醒来的了，所以也许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幸事。他们大多数来自很遥远的时代，所以拿他们实验，不会有人反对。”

“有。”顾鸣说，“他现在过得还可以，和正常人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