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心中慌张,作镇定:「没啊,昨晚喝了,不知哪里能睡,便胡乱寻个地方倒了,一觉醒来就现在了。」
「跟我来。」婀妍转又走。
「去哪?」小玄问。
「到了便知。」婀妍。
「对了。」小玄忽:「昨晚没什么事吧?那元一太没为难你吧?」
「他敢怎样!」婀妍冷冷。
「那元一太到底是什么人?」小玄忍不住又问。
「不是告诉过你了,一个叫人讨厌的无赖。」婀妍秀眉轻蹙。
小玄哦了一声。
「以后别在我跟前提他。」婀妍。
小玄心中一阵莫名兴,望着周围景问这问哪。
两人边聊边行,先乘升降台了数层,再穿过数座楼阁,最后登上一条凌空盘旋的长长梯,来到一座悬而筑的大平台,台上栽满苍翠滴的宝瓶竹,间中飞檐数角,仔细望去,却是隐着一座竹楼。
「好地方!好地方!如诗如画,神仙住的。」小玄:「这是哪里?」
「此名唤卧碧台,林里的竹楼叫醉碧,算是巨竹堡中最的地方之一,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玩。」婀妍。
「醉碧?好!好!地方好,名字也好。」
小玄对酒有独钟,对其中的「醉」字十分喜。
两人沿着条窄窄石径前行,片刻便到了林中的竹楼跟前。
小玄抬,见楼三层,有窗有廊,东首还飞个阳台,其上也栽了数绿竹。整座楼全由竹搭成,浑上透着一清之气,立在跟前,人都清了起来。
「阿绣。」婀妍突唤。
旋见一人从楼后跑了来,叫:「来了,我在这呢。」
小玄看定,原来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女孩儿,上边是件白绢衫,底一条绿萝素底裙,裙角扎在腰,手里拿把小锄,上挽两个角鬃儿,随意地扎着条帕,瓜脸,瘦削肩,长得颇为白净俏丽,甜甜地笑着。
「都整理好没有?」婀妍问。
「楼里好了,就太久没人住,后边园里还有些杂草,正在除。」阿绣,角偷偷掠了小玄一。
「里边瞧瞧。」婀妍。
阿绣忙放手里的小锄,跑到前边,推开虚掩的竹门。
婀妍同小玄朝楼走去,阿绣拉掉上的帕,放裙角,慢几步后边跟着。
到楼,小玄更是喜,所见摆设俱是竹所制,造型别致,工异样巧。
「这是客厅。」
「这是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