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如蚕膜的粉晕连打圈圈。
夭夭细细,手儿彷徨地摸抚着男儿的发,突然整个人了去。
小赶忙勾住,让她靠在鼎沿,一臂揽腰一手掏,寻到了女孩的心里去……
「小玄……你的手……唔……」夭夭呻。
「怎么样?」小玄低语,一紧箍的花径,整手指就完全腻了。
「要什么?更用力么?」小玄低声问,指上又加了几分力,动变成了压,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不……是我……我要……停……要……」夭夭颤不成声。
小玄顿然明白,笑:「不是,是要丢了。」
「停……等一会……啊!」夭夭尖啼,音未止,就见躯猛地一绷,此后便如打摆般直打哆嗦。
小玄蓦底有沿指冲,直奔手掌腕际,虽亦温,却无阴那种沾肤微麻之,而且并不粘黏稠,心中生诧:「难真是了?」
夭夭又绷又抖,目饧如丝靥艳似霞,樱颤启声难摹。
小玄见她百媚横生不可言,只瞧得心旌摇百脉贲张,猛地扯去围系腰的衫,就在里摸索迫上,指换杵,用炙剖开窄花,紧紧住。
夭夭犹抖不住,吃这一挑,登又吐,尽淋男儿棒上。
小玄只觉满温,更是给蛤夹得酥麻骨,腰猛地一,在女孩的喊声中穿了。
夭夭如遭电击,待要缩退,花心已给重重着,登给撞得酸痛钻心浑皆痹。
小玄耸起来,记记棱没首,搅得满鼎汤波涛翻涌哗啦作响。
夭夭给耸得花枝乱颠,靠得鼎沿的躯越溜越,从直立渐渐变成了平躺,肩首几要汤里去,只好放开男儿,用双臂撑住鼎沿。
小玄捧握其腰,毫不费力便能连连命中花心,中觉女孩的蛤至多只能套到肉棒过半之,心思:「夭夭真是好浅……」动之,更是将她细细品。
夭夭快万分,花径雨飞蜜滴,但因她那蛤与众不同,至始至终紧闭如箍,蜜汁除了给肉棒带走分,余者几无走漏,是以畅无比。
小玄只觉她里浆愈积愈多,而且变得烧人,肉棒穿梭其间,真个如油妙不可言,不觉送渐渐趋疾,猛地肉棒暴涨,早早就现了玄阳盘龙杵的真来。
夭夭本就抵挡不住,这时又挨受宝杵,酸交加的花心麻了起来,花深丢意悄,撑在鼎沿的左臂突然一,半边坠汤之中。
小玄赶忙将她勾住,抱起来重新架放鼎沿,角忽在瞥着因失平衡而翘面的一只小脚丫儿,心蓦酥,但觉极,遂抄起来细瞧,只见秀气纤巧莹如笋,不由越看越,捧住把玩。
「小玄……」夭夭低呼,因为一跌,那勾魂夺魄的大宝贝从花底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