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的实力，白眉翁每次皆是独自前往，毫发无损地轻松打发。

        小玄得他悉心医治与保护，心中十分激，又见他擅佳肴识酿酒，更知晓诸界无数典故秘事，不觉对这号为「白眉玄鼠」的老妖仙刮目相看日益服贴。

        这日傍晚，两人把盏对酌，小玄忽：「老杂，你我非亲非故，却为何一直对我这般好？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白眉翁呵呵一笑，：「无他，只要你欠我多多人，日后知恩报答。」

        小玄当然不信，盯着他：「你号为玄鼠，莫非与当年的玄狐有什么交或瓜葛？」

        白眉翁斜睨他：「小狐狸想知些什么？」

        小玄：「你说，玄狐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白眉翁眯起，若有所思地了酒，：「何为好坏？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在你里是好，但到了另一个人的中兴许便是恶了……」

        「但凡事总有个常理吧，大多数人认为是好那多半就是好的，大多数人认为是恶那十之八九便是坏的。」小玄。

        「屁！好坏善恶岂是以数量判定的！」白眉翁竟秽言，突然恶狠狠：「便是所谓天，在我瞧来，亦不过是个堂而皇之的狗屁借罢了！」

        小玄目瞪呆，好一会才：「那你是说不玄狐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我不晓得玄狐是好人还是坏人……」白眉翁顿了：「但我知他是一个言必践天立地的人。」

        「天立地的人？」小玄听得一呆，心中蓦地轻松起来，：「既是个言必践天立地的人，多半不会坏到哪里去，那为何他的仇家却是如此之多？就连天庭都要追剿他？」

        白眉翁冷笑：「仇家多又能代表什么？天庭更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小玄一阵迷茫，待要再问，却听白眉翁把话刹住，「不想再说这些闷事，有些东西，时候到了，你便自会明白。」

        小玄闷闷喝酒，怔怔发愣。

        「其实，玄狐的朋友也有很多，绝不会比仇家少的。」白眉翁突又冒一句，目光遥眺窗外，嘴角里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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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小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