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他,脏他,让他痛苦又愉的表,让他发销魂的呻。让我知这样的人是属於我的,这样完的存在是臣服於我的──就算只有刹那而已,也是一种铺天盖地的优越。
所以趁着还有机会对他些什麽,怎麽能不到极限呢?
倒是哥哥,心疼我心疼得紧。他作为外人,虽然不我家那些亲戚却也不好说什麽,只能更加关心我,无微不至,努力变着法儿哄我开心。
哥哥没有说哪里难受,只说有些昏。我把他背回家里,之後连续几天,哥哥都烧不退。
可是我一荒淫,就荒淫过度了。
而且,这样的疼,这样的荒淫,本来就不知何时就会划的句,说不定这便是最後一次了呢。
并不是我有什麽恶趣味,而是这样蜷缩着发抖的哥哥,这样无助害怕着的哥哥,实在是要人命地甜诱人,激发我无限的望和邪恶的创意。
“怎麽轻轻一碰就变成这样啊?哥哥。”
起码,很幸运,很幸福。
战争引爆了。
“哥哥,今天我们要玩激烈的。”
就算知不可能一直这样去,还是觉得,有他在,我真的……
他听到我歉,脸颊泛红,面尴尬地轻轻摇了摇。
***
从阳台数步跨屋里,扔到宾馆的沙发上,欺上前,双手伸他的衬衣,也不解扣,一把扯开,继而拉他的带,捉住他的手,三两绑起来。
“对不起……难得不在家,觉得可以肆无忌惮一,就……”
了火车,了车站,前一秒他还拉着我的手,後一秒,突然跪倒在地上,我才发现了异状。
哥哥卧病在床,前三天都是我在照顾他吃饭洗澡。但是第四天,我开学了。某个午,孟阿姨殷勤地去给病中的哥哥拭,愕然发现了他上残留的各种痕迹。
斑驳的吻痕,捆绑的淤青,各种不太应该存在於十五岁
我已经不可抑制地想要碰他的。
我面上不动声。其实,他所的每一件事,都让我觉得窝心。
但这并不是後来那场大闹剧的导火索。
“嗯……”在我的抚摸,哥哥的某微微地膨胀了起来,他的双微微打开,站立的脚步开始不稳。
我当然挨骂,哥哥跟我去然後又病了,挨孟阿姨骂是肯定的。
他撑着摇了摇。他的,我怪自己,握在手心里温度一直过,我应该早发现的。
“啊……小衍你……”他满脸羞红,极度惊恐:“你想什麽?”
那天晚上哥哥最终是力不支昏了过去的。第二天开始,神就不太好。
丧事办完了,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多停留。亲戚们对爸爸颇有微词,因为他人不在这,有气没,难免就要在我面前说说尖酸风凉话,我也不好反驳什麽,左耳朵右耳朵算了。
那时候,我会多麽想念这让人连的躯呢?
“小远,你上──”
“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我恶劣地笑着转过,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手上熟练地一,一,哥哥发一声惊,一,就被我拦腰抱了起来。
回去的火车上,哥哥仍旧一直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沈沈。
“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