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以後都不会再相信你了！”

“不是装的。真的痛……帮我rourou……”

哥哥蜷缩在我怀里，他的肚zi上面全是疤，摸上去冷冰冰的。我也不知dao他是真痛还是假痛，叹了kou气，还是得帮他慢慢地rou着。

“小衍，你真好。”

“小衍……其实……我很怕……”

安静了一会儿，他突然将touding在我的xiong前，整个人往我怀里钻。直到他紧紧抱住我，像是抱着救生浮木一样，才似乎终於松了kou气。

“我很害怕……生病，我很害怕灌chang，shui灌到肚zi里很涨、很难受，好像肚zi都要裂开了一样，一xiazi一dian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像以前那样……灌了好多shui，灌了一次又一次却一dian用也没有，无论我怎麽rou肚zi怎麽用力，最後灌得我都吐了，还是一dian用都没有……”

“小衍，那样的事qing我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了……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想死。那时候我哪怕有一diandian的力气，哪怕可以扶着墙从床tou走到窗边，我都恨不得能立刻就tiaoxia去。每一次犯病，其实我心里都好害怕，好害怕会变回那个样zi，好害怕让你看到我那个样zi……”

“让你看到那个样zi，不如让我死了算了，真的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唉……我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了哥哥。

算我没用吧。即便我现在不能分辨他这麽说是心里话，还是不过在换取我的同qing而已，我都还是忍不住觉得哥哥真的好可怜，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温nuan和健康分给他一dian。

“小衍，你说……为什麽是我呢？”

他窝在我的怀里，喃喃地，又问了一次这个问题。

“……为什麽偏偏是我？”

“为什麽我生xia来就有病，动不动就要受到这种让人求死不能的痛苦折磨？我有时候想着，上天是不是很讨厌我呢？别人生来都能健健康康的，就只有我，活着无论是给自己还是给别人都是添麻烦……那这样的我……还活着gan1什麽呢？”

“哥哥……”我不知dao在这种时候，该怎样去劝wei他。

哥哥闷在我怀中，兀自低沈地苦笑了两声。

“可是，有的时候……不会痛的时候……我又觉得，其实这个世界还是很mei好的。”

“早晨的花，午後的阳光，微风和细雨，蔚蓝的天空，还有平时可以看到的各种各样mei丽的东西……”

“还有……让我第一次看到就觉得比太阳光还要灿烂的……小衍你的笑容。”

……我的笑容吗？我都不知dao原来我有这麽大的魅力？

“哥哥，即使你绕了那麽大一个圈zi来劝诱我，我也不会再笑给你看的，”我有dian儿生气，又觉得有dian儿窝心，拍了拍他：“很晚了，快dian睡吧。”

***

第二天早晨，我不是被铃声吵醒的，而是被孟阿姨的尖叫声吵醒的。

“你们──你们两个怎麽会睡在一起──”

我们的卧室，大清早的她又不请自来了。我rourouyan睛，打了个哈欠从被zi里面钻了chu来，赤条条的。

“你……你居然又什麽都没穿……”孟阿姨的脸，可谓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se不断变换：“你！你对我儿zizuo了什麽？”

……

“妈，一大清早的您吵什麽啊……”哥哥也醒了，语调很是无奈。

而我还在回味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