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阿荛,通常况,你讲这种话,只会让自己被折腾得更厉害。”
素荛输就输在她没办法开讲这种话,还很容易被他的话刺激,她的耳以肉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也将他咬得越来越紧。
如果辈修炼时能再选一次,她绝对、绝对不要再当花妖了。
以前她对白琚说,她现在真的只有他了,本是一句自己都没当真的话,可就在她一无所有、万念俱灰地想要结束这一切的时候,白琚又一次现了,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她的全。不论将来会发生什么,只要白琚没有抛她不,就算有再多的困难,她都不会再放弃了。
白琚咬着素荛的耳朵问她:“是别动?还是动?”
白琚适时了腰,素荛被得浑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趴在他上又了。还没缓和过来,白琚又在她快速起来,交合的汁在反复摩的过程中变成白沫。
白琚说:“我只有一张嘴。”他的目光轻飘飘掠过她的前,语气却一本正经,似乎完全不带任何其他想法,只是在陈述事实。
她都快脱变成花了,不忘小声骂:“你胜之不武!”
白琚了,作认真反思状,“原来你对我不满意,我一定多多尝试,努力改,不妨现在再试一次?”
白琚揽住她,低亲吻她的发。素荛发觉自己很喜整个人被抱住的姿势,会让她有一种一颗心终于落到实的安全。
白琚半天没说话,但肩膀在微微抖动,素荛忍不住踹了他一脚,白琚才没忍住笑来。
“你、你……别……动——”
素荛尝试领会其中要义,试探着开:“……白琚,你技术真是差劲,你是不是不行?”
她说完,屋里陷一片诡异的寂静。
素荛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她当即抱住白琚的腰,缩他怀里耍赖,“你好烦,我说不过你。”
她快被哭了,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闭……闭嘴……”
“……”
等白琚终于来,素荛已经成了一摊泥,汗把额前的发全都浸湿了,床榻上湿漉漉的一片,全都是她的。
素荛一闭心一横,决定像他一样不要脸,“这倒是,毕竟白琚哥哥活很好,得我很舒服,我可喜被白琚哥哥了。”
素荛脑袋转得飞快,“你要是摁着我,一直亲我,我就说不来。”
被指责的罪魁祸首却心很好的样,还搂着她亲她,“嘴长在你上,你要是想说话,我也不能堵住不让你说。”
比忍耐力,他不认为自己会输,更何况和素荛相比,他有一些天然的优势。
“阿荛,你确定要这样?”
“我是不介意你就这样一直着我,湿湿的,还会像这样……越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