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一愣住了,她想回给虞陌一个冷淡的神,大脑却像遭受重击般发嗡鸣。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忘记了这件事呢?
“你怎么还在讲这么无的话啊?”虞陌用不敢置信的夸张吻,姿态暧昧地贴在她耳边回话,“我不是都说了我想和你多玩一会儿,而且我还得从你这儿取到妖后的剑呢,哪里舍得杀你?”
他看素荛低着不说话,伸手在她前晃了晃,却在她抬的一瞬间有些意乱。
她僵着脸说:“这就大可不必了。而且你恐怕要失望了,白琚是不会来的。”
虞陌走到她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在看什么?想和凡人学,坐在瀑布底练神功啊?”
她问:“你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素荛的眶已经泛红了,她了一鼻,竭力忍住才没让盈满的泪落来。
“是吗?我倒觉得他一定会来。”虞陌松开她,从她的后绕到前,笑注视着她,“他可不像我这么怜香惜玉。”
素荛知他这么回应的意思是她说对了。汝姬的剑是白琚给她的,虞陌把她带来青丘,本没有寻求任何解决之法,既然如此,他无非是想把她拴在边引白琚过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简单直接的方法,似乎非常符合虞陌本人的作风。
原来不是汝姬觉得疼,是她觉得疼了。
她捂住自己的,她知那里的印记都淡得快要看不来了,汝姬的思绪和受其实本没有占据过这。
其实虞陌这种有变态的格看见阿荛哭应该是很想把她办掉的(
“阿荛,不如你现在就定决心跟了我,我帮你与他周旋,如何?”
她对虞陌这种突然袭击已经见怪不怪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
“阿荛,如果不是我担心你以死明志,我现在还真想把你拖到床上去,和你能让我更愉快的事。”
当意图被拆穿,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说假话去骗她,也不是模棱两可的搪,而是满意地将她搂得更紧。
一想到白琚可能会杀了她,明明是早就在意料之中的事,为什么还是会难过?
跌潭中。
素荛很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叫他名字,虞陌有些意外地“嗯”了一声。
虞陌都知杀了她是最好的办法,白琚怎么可能不知?先前那么多次,白琚分明已经对她起过杀心了。
“虞陌。”
被看来了啊。
素荛还没回答,他突然从背后圈住她,手臂横在她上方相当微妙的位置,准确地拿了再往放一寸就会被狠狠甩开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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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陌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表: